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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云璃的手指,向她的唇瓣上探,浅浅撑开一个小缝。

要她摆成这样,还要她品尝自己。

叫她扮成仙,又将她堕成妖。

自家的z人,还真是恶趣味。

云璃失神的想着,冷不丁舔到自己已经冰凉的手指,热意混着酒气一起冲上头脑,她终于打了个颤。

颤动时,山峦也随之晃出重影,玉原棱棱的起伏着,被压得有些供血不足的腿也有了不适的感觉。

孟琼华看得兴奋,总算抬腿,伸手把云璃按倒。

酒瓶掉在床上。还有未尽的汁水往外流淌。

云璃头发就这样被沾湿,脸在孟琼华手指的压迫下侧着,也染上些酒香。

和她们第一次的场景简直一模一样。

那时她也是这般,被孟琼华按着身下。

只是那时她尚有暧昧的期待,爱恋的心还未完全消逝。

她往自己身上倒酒,生疏的勾|引着孟琼华的时候,心里念着的是孟琼华婀娜的身姿,似水含情的眼,摄魂的嗓音。

而后,她以为她要当下面那个。

做好了第一次的准备,免不了紧张。她以为她的反应会让人喜欢。

但孟琼华那么懒的性子,哪儿肯亲自动手?

就算是玩自己,也是像今天这样。

她躺在一旁不时给自己一个眼神,就算施舍了。

所以在这之前,云璃的攻势里,没有占有,没有疯狂,没有半点留恋。

仅剩的温存,只敢在孟琼华还没完全清醒的那几分钟里发生。

她会像重获视力的盲人一样,贪婪的望着这给她光明的神,把每一寸肌肤都刻进眼底。

平时看不到的,不敢看的,只有那一刻是属于她的。

她会像一个合格的情人一样,轻轻的拥抱着她热恋的挚爱,把理智和克己发泄在那不敢加重的力度里,柔韧的手臂给爱人圈出一个安心的湾。

今日倒是不同了。

她知道孟琼华想要什么,不会再隐藏这些欲|念。

顶多是,过程中把孟琼华弄得不舒服了,事后会得到方才那样的惩罚而已。

孟琼华喜欢看她咬牙切齿,双眼发红的气脸,喜欢她看求而不得,欲|求不满的泪水,喜欢看她拼命反抗,无能为力的颤唇。

孟琼华眨眼示意,两个人位置颠倒,云璃再次登上舞台。

她会在这里热烈燃烧,倾其所有,直至力竭。

结束后,她还得狼狈着把孟琼华抱回她的房间,帮她整理好床铺,再一声声喊“阿麟”,哄她入睡。

做完这些,云璃回到房间,看着她满是狼藉的床,在心里轻轻叹气。

看来她以后得准备点床单什么的。

酒精挥发的很快。可气味怎么也消不掉。

云璃把窗完全打开,暖气也关掉。

她洗过澡,裹一身棉被,缩在角落,闻不到任何酒精,或者暧昧气息的地方,慢慢阖上了眼。

梦里,有一双白色的丝质手套。

手套几乎要摘下,又在下一刻拉回。

云璃惊醒,看着大亮的天,快成鼓点的心跳总算回落。

她呼了口气,再吸气,房间里也没有别的味道了。

从角落里走出来,环顾她睡了21年的房间,心情总有些复杂。

尤其在瞥到那两个摄像头时。

只是她什么也没法做。

洗漱完,孟琼华已经外出工作了。

云璃本在念书,有云家这么一出事后,她也没法继续读。

孟琼华是不太有所谓。

只要她别在大学里乱晃,找些什么人脉,反过来把她给搞了就是。

沈家很有所谓。他们不希望云璃的学历太高,又很看重云家高智商的基因。

原本是要办退学的,在一个朋友的帮助下,才好歹改成了休学。

现在婚没订成,只是云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