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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琬只想赶紧找寻关于解还魂蛊救母亲的办法。

至于坏女人,她反正身旁有的是情人,想来或许没几日就会忘记自己呢。

毕竟去年坏女人对自己就是如此态度,若非自己去藏书阁找她,她断然不会轻易露面。

说起来,假如没有太阳圣女的虫后之蛊,自己原本不会跟坏女人有过多接触。

现在说不定只是恢复前世两人的正常关系吧。

这般一边整理一边思索间,夜色悄然降临,灯火摇曳。

祭徒们于廊道之内给众王女奉热水服侍沐浴,身影忙碌,热雾缭绕。

张琬闭眸泡在浴桶沐浴,鼻尖轻嗅,除却嗅闻到温润潮湿水息,再没有半点冷冽清香,才发觉坏女人撤下当初给自己准备的沐浴熏香之物。

“其实不香也没关系。”浴桶内水声淅淅沥沥,张琬一只掌心拨弄水面自我安慰的嘀咕,另一食指的纱布未拆,视线打量,意外的发现坏女人包扎结扣十分细致,若不细瞧都看不出来。

莫名有些像坏女人,乍一看是她那无可挑剔的清丽绝美容貌,再观她对外的言谈举止,沉稳得体,当之无愧的光洁圣女,完全想不到美丽皮囊之下的冷漠恶劣!

不多时,张琬起身熄灯,整个人躺在床榻准备睡觉,却发现找不到软枕。

张琬起身在屋内摸索一番,方才确定软枕可能遗漏在坏女人屋院。

糟糕,这回真的关系很大!

一夜难眠,天光破晓,祭铃阵阵响起,王女住所楼阁的安静处,突兀的响起蹬蹬脚步声。

张琬抱着书箱手忙脚乱的穿过廊道,连早膳都没来得及去吃,却还是没能赶在正式铃声前进入课室。

往日里向来对张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纪检巫史,眉目颇为严肃,手里握着教鞭道:“迟到者,需听训受处罚,请王女止步。”

处罚二字,让张琬心颤,只得迈步随从行进廊道尽头的课室,才发现还有别的王女迟到受罚,其中甚至有一位熟人。

越炘看向同样跪坐席团听训的书呆子,目光上下打量,怀疑道:“你是亲王之女张琬吗?”

张琬一脸茫然的看着越炘,还以为她在逗自己玩,无奈道:“难道还有两个我不成?”

“可你平日里迟到早退缺课,从来没有受罚听训,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越炘见书呆子应得正经,才没再玩笑,好奇询问。

“这个、说来话长,总之我以后得小心上课。”张琬看着上方滔滔不绝的纪检巫史,没好多说。

“本来我听人说你昨夜搬回王女住宿,还以为是假消息,现下原来是真的啊。”越炘不愿放过八卦探究的机会,目光打量书呆子神情,“那位圣女大人真的把你扫地出门啦?”

张琬听着这有些古怪的形容,耳热的解释出声:“没有,我是自己想回来住的。”

因为坏女人说自己没了她在祭庙会无立锥之地,张琬才脱口而出。

所以严格意义来讲,坏女人其实真的没有主动赶自己。

越炘一脸不信的打量道:“那你怎么解释祭庙巫史骤变的态度?”

看来书呆子可能是面子薄,所以才想隐瞒被那位太阴圣女赶出去的丑事吧。

“你说是就是吧。”张琬被问的只能含糊应声,心想坏女人肯定下了命令,否则祭庙巫史不会突然如此变化态度。

“情况看来很糟糕啊,你做了什么事惹那位圣女大人如此不悦。”越炘感慨又可怜的看着书呆子,心想祭庙是皇权都无法管辖的地方。

书呆子若真得罪太阴圣女,往后估计有的是苦头吃啊。

张琬摇头,不愿详说,推脱道:“大抵是我说话不讨喜吧。”

明明只是想认真陈述自己的心思,坏女人却对此明显不乐意。

越炘听的云里雾里,又见书呆子兴致不高,真以为她被太阴圣女喜新厌旧,连忙安慰道:“没事,总归你跟圣女大人的婚约还在,只要不作废,兴许寒冰总有被你感动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