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重回至初生,其间奥妙无穷,何等令人向往啊。”
张琬闻声,顿时来了兴致,暗想这听起来怎么跟自己的经历有点相似呢?
其余王女们面上亦多是好奇,巫史见状态,继续道:“数百年来更有许多位太虚大祭司倾尽毕生心力访仙山寻仙人,传闻三百年前的太虚大祭司就是参悟成仙。”
“那这两则法术究竟如何运用习成?”张琬禁不住好奇询问。
“恐怕只能由最神圣的祭司圣女才能知晓探秘,毕竟这是最神秘的祭司法术。”巫史遗憾的解答,探手翻阅竹简,补充道,“不过古王朝据说曾经有帝王施行涅槃术欲返老还童,结果当场暴毙,死相惨状,想来仪式应是凶险无比。”
闻声,众人议论声小了许多,张琬没能得到解惑,更是如隔靴搔痒般,急切难耐。
既然这么神秘危险,那自己究竟是怎么重活一世的呢?
这时张琬想到博览群书的坏女人,便打算回去找她询问解惑。
谁想傍晚时分,并未见到坏女人,更确切的说,从张琬告知花蝴蝶邀约老地方的口信,坏女人近来不怎么常见到人影!
夜间张琬眼巴巴的瞅着对面屋廊,黑漆漆的一片,心里更是失望。
果然还是得靠自己啊,再来坏女人或许知道,亦不会告诉自己呢。
毕竟巫史说是最神秘的祭祀法术呢。
于是张琬把主意打到藏书阁,白日里不去课室,一心泡在阁内,埋头翻看晦涩难懂的古籍字文。
而对于这种明目张胆的逃课,祭庙内没有巫史敢去上门找人,原因无他,因为张琬住在太阴圣女的院落。
寻常巫史无令不得入祭庙深处,更何谈太阴圣女的住处。
哪怕是太阳祭司门下的太阳巫史,亦只是上书告知太阳圣女请求处理指示。
燕曦忙碌的翻阅堆积眼前的竹简古籍,试图查找秦婵元日祭祀之谜,根本无暇处理芝麻小事,愠怒道:“这种事让太阴圣女去解决,别烦本圣女。”
如果继续任由秦婵在祭祀之中施展鬼魅伎俩,她的势力威望必定如日中天,将来势不可挡,恐怕要只手遮天。
这是燕曦绝对不能接受的事!
而太阳祭徒巫史们以为太阳圣女不敢跟太阴圣女作对,自是偃旗息鼓,不再打扰。
不知觉间,时日辗转,积雪褪去,莺飞草长,淅淅沥沥雨水增添春寒。
祭庙人人都知张琬一连近月逃课,议论言语不停。
张琬对此,不以为然,仍旧是随心所欲,更是午后的课一概不理。
至于为什么逃午后的课,因为早间坏女人有时会一块用饭,张琬她不敢!
可是有这么一句老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某日张琬捧着竹简在藏书阁的阁楼翻看,整个人趴在矮榻,若是看困了就睡,惬意自在的很。
正当张琬眼皮困顿的阖上,优秀埋头睡午觉,却不知楼外风雨变化。
意识朦胧间,耳旁迷糊的听到门推开动静,脚步声清浅而平缓,有些耳熟。
待脚步声越走越近,随即响起一道冰冷中夹杂怒意的声音唤:“小王女还不醒么?”
闻声,张琬睡眼惺忪,仰望着居高临下的坏女人,顿时尤坠寒窟,惊悚结巴的应:“你、你怎么突然出现,吓死了!”
秦婵垂眸看向模样具有欺骗性的少女,见她好似真吓得不轻,唇色发白,如林间小鹿惊慌,方才探手轻拍身侧,安抚惊悸,缓声问:“此时应当是我问小王女因何逃课才对吧?”
假若不是秦婵今日给皇女和王女讲解太阴祭司的祭祀课目,否则都不知自己竟是被少女蒙在鼓里的最后一人。
见此,张琬心虚的躲闪目光,支支吾吾的应:“我在藏书阁看书学的更快更多啊。”
“看来小王女对于逃课是毫无愧疚悔改之意?”
“没、没有,我去听课就是了。”
张琬哪敢反驳,连忙爬坐起身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