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你到时候在殿下休息的时候弄些安神香来点上,最近殿下头疼,怕心情也会不好,你小心些侍奉。”
喜萍应了下来,他想起了李挽朝,问了句,“那个李小姐呢?她可有找来京城过?”
忠吉想了想后,道:“来过,又走了。”
往后应当也不会再回来了。
*
李挽朝走了水路,赶回恩文府仅仅用了十日。
到了地方,她连家都没回,直接跑去府衙寻了李观。
李观有事去了外面一趟,现下不在衙门里面,倒是李家二爷先碰上了李挽朝。
他前些日子还听说她和蓝寻白一块结伴去了京城,怎么现下又在家里头了呢?看她风尘仆仆模样,显然是刚赶回来。
李二爷道:“朝姐儿?你怎在这呢,你爹不是说你去京城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李挽朝听到了李二爷的声音,回过了头去看他,她坐了快有十日的船,现下脚沾了地都还有些发飘。
她强撑着精神回了李二爷的话,道::“回来找爹有些事要说。”
快到九月份了,空气之中的燥热已经渐渐散去,现在约莫是下午时候,屋外飘着的风却都带着凉意。
听到了李挽朝的话,李二爷点了点头,而后道:“那成,你先等着,你爹在外面办事,估摸一会就回来了”
就在这样说着之时,李观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有些惊讶,“朝姐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挽朝看了看李家二爷,李家二爷明白她的意思,看这样子怕是他们父女之间有话要说。
他有眼力见,马上道:“行,既大哥回来了,那你们就先说着吧。”
说罢,便离开了此处。
李挽朝终于肯开口了,她看着李观道:“爹,阿沉他他被人害死了。”
李观听后面色猛地一变,被人害死了?什么叫被人害死了?!
李挽朝向李观说清了事情的经过,她已经在京城哭过很多遍了,可是现下再说起这事来,还是忍不住眼眶发红,但终究是没掉出泪来。
李观听着李挽朝的话,渐渐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你是说,是有人放火害了他?”
李挽朝点头,“真的,爹,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有人在院子里面,而且火是不可能突然就烧这么旺的,必定是浇了油。”
李观脸色不大好看,“那你可有证据?”
李挽朝若是有,也不至于这样百口莫辩,她道:“我是人证啊”
李观听了当即火大,“你的话做什么数?”
李观看着李挽朝疲惫不堪的样子,问她道:“你别和我说,这几天你把京城的衙门闹了个遍。”
李挽朝知道李观嫌他丢脸,还妄图撒谎,“我没有我只是”
“你还说没有?”李观怒道:“你方才分明就说去了京城的府衙,还去了兵马司,不过别人压根就不搭理你。你是不是在那里闹过了,发现没用了,便想着回来找我给温沉出头?”
李挽朝低了头,没敢回话。
李观气极,看着她道:“你何必做这般蠢事,人死了就是死了,就算是被害死了,你做这些,他也回不来了。丢脸还丢去了京城,你的眼里到底有没有自尊?”
她怎么能和李弘远一个样呢?从前的时候都还是听话省心的,可是自从温沉出现之后,她怎么就成了这样。死活要上赶着去京城找他,人出了意外而亡,她倒好,非要折腾来折腾去,现下京城的人不理她,她倒回来找上了他。
从前最是听话的人,现下成了这幅样子,变得如此没脸没皮。
脑子都被男人糊懵了不成?温沉到底是给她下了什么迷魂汤。
温沉死了倒也好,死了干净,李观道:“你若眼里还有我,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把温沉好生安葬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往后你守寡也好,再嫁也好,都不要再这样一错再错下去了。”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就丢个脸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