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你可自由出入,放手去查,有令牌在,不会有人拦你。
“前朝在位者,究竟是苏寄,还是假冒的苏寄,他做了什么,如何做到,又缘何那般行事——比起自己查,孤更信得过你。
“至于那个庭山妖——”
苏聿将指节搭在御案上轻叩。
“她是什么样的人,孤自己来看。”
景承称是,接过令牌。
苏聿又道:“要细查这些非一日能成,不必着急,眼下你先将盐船的案子了了,再考虑此事亦不晚。”
景承心领神会:“是。”
他抬眼看苏聿神色,迟疑了一下,斟酌开口:“——你若何时想喝酒了,我定当奉陪。”
苏聿听出他笨拙的安慰,不禁失笑:“好,你回府把好酒藏严些,要是让我找到了,别心疼就行。”
景承:“我从未心疼过酒。”
“那等凌央回京,你把那坛春堕酒拿出来?他前几日来的信里,还提及南边的酒都不及你府上藏的那些。”
“不成。”景承严肃,“按他那个喝法,是在糟蹋酒。”
似是生怕苏聿在回信中应诺,他又重复了一遍:“绝对不成。”
苏聿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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