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眶里泛起水花,鼻头红彤彤的,宁沉手里捏着帕子,难受得要撞墙。
……
“病了?”谢攸手握着剑,视线锐利地盯向远处移动的靶心,拉弓射箭一气呵成。
直中靶心。
仆人微微弓着腰,将宁沉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讲了,而后试探地抬头看了一眼谢攸。
谢攸面色不变,再次拉弓。
一箭穿心。
谢攸见过宁沉的次数不多,但仅有的那几次见面,宁沉不是病了就是累了,总是要远远地躲在后面,见了谢攸,只顾着躲。
偏偏躲还躲不明白,一下就撞了人,眼眶泛着红,软声软气地同人道歉。
寻常的世家子,哪里有这么娇贵的人,骑射骑射不会,练武那更是天方夜谭。
这样子,不正容易病?
接连射了不知多少箭,谢攸突然问:“赵越前几日是不是说,要来府里坐坐?”
一旁的侍从想了想,摇头:“没有这回事,不过他前几日约您去逛花楼,你没去。”
谢攸收箭,随手递到一旁,大步跨上马,“累了,不练了。”
往日里练多久眼睛都不眨,今天倒是累了?
仆从大胆猜了猜:“那……侯爷可是要回府?”
谢攸轻嗤一声:“回去作甚,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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