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外热成像无人机在密林上空飞了两圈确认,活物不少,但都是兔子。
黑猫要么是被兔子吃了猫都凉了,要么跑出老远快进阿美莉卡海关了!
要不它不在屋里,还能跑了去哪?
卧室门窗关得严严实实,除了阿姨上去喂水放饭,连打扫的佣人都没上去,它难不成是什么妖精穿墙飞走了?
为了一只猫兴师动众,值么?裴景声养它不过一周,黑猫便逃了三次,野性难驯,冥顽不灵。
“算了。”裴景声坐到沙发上,“该休息的去休息。”
众人鸟兽状散去,偌大客厅顷刻只剩下裴景声一人。
就这么算了吧,没缘没分,强求不来,养一只猫哪儿值得花那么多心思。
手肘落在膝盖上,吐出一口气。
如果当初没将它带回来,或许就没那么多事了。
不用抓一只猫回家斗智斗勇,啰里巴嗦哄一只猫吃饭,也不用和一只猫分一张床。
黑猫轻而易举地消失了,可电脑里一百多集《猫和老鼠》的播放记录、床边精心装扮的提篮、一屋子没被宠幸过的猫玩具以及裴景声手背尚未消失的疤,都证明它确实来过。
黑猫还有它从未回应过的名字。
但今后,它在哪里腐烂都和他没关系了。
那是一只野猫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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