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着汉王,对自家太子爹近前的脚步声置若罔闻,现在除非皇上亲自来劝,否则谁都不能阻止他想一拳打爆他二叔狗头的想法。
见朱瞻基就是不看他,木的位置,朱高炽只能以撅肚子,用软软的肥肉把朱瞻基顶开,效果很是显著,也从侧面证明了太子每一餐膳食都没有白用,朱瞻基被顶着飞了两步就是对此最好的证明。
朱瞻基扭头看了占据了自己主力位置的亲爹一眼,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同一时间,胡善祥的目光也看了过去,谁都没想到太子会这般,朱瞻基看向胡善祥的眼神也开始染上哀怨。
“二弟啊,你说你这么个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凑在一堆做什么,也不怕人笑话。”朱高炽老老实实地说道,说完这句话,示意朱高煦往周围看去。
意思很明显:这么多人都盯着,尤其老爷子还在上头坐着,适可而止吧。
朱高煦冷哼一声,适可而止是永远都不可能的。
“笑话?谁感笑话本王?说出来让本王见识见识。”朱高煦威胁的目光在周围一顿扫射,被这种眼神看过去之后,除了极少数不惧汉王的官员仍然镇定自若外,其余人皆在汉王看过去的瞬间低头做忙碌状。
“他们是不敢,但爹他看着呢。”老二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他家老爷子发话,那可是帝王的雷霆之怒,朱高炽能不知道,这个时候提谁都没有他爹的名头管用。
不得不说,太子和汉王这两人真不愧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汉王用皇帝的年号做筏子对胡善祥和朱瞻基发难,太子就用皇帝本人怼回去,妥妥的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就看谁的道术更高一筹了。
要是往日,朱高炽的威胁还有几分效果,但许是今日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再加上多喝了那么几杯酒,熏熏然的感觉有些上头,汉王被这么一激,心里的顾忌反而瞬间跌落谷底,直接就不在乎的大声嚷嚷起来。
“你说爹看着他就看着吗?”朱高煦反驳道:“别说爹他听到了,就是他亲自过来问话,我也不惧,该说什么就是什么,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把狠话放完,朱高煦很是得意洋洋的挑衅的看着太子,一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表情。
汉王啊,你不该叫汉王的,你有哪点才能和汉王刘邦能比的?
二皮脸还是足智多谋?哦,还真有,匹夫之勇你比他强多了。在这一点上,他一定觉得你和项羽有共同话题。
你应该叫憨王,憨傻不长脑子的憨。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你现在想说些什么。”
在众人瞧傻子的同情目光下,端坐高台上的皇帝已经在大太监小鼻涕的陪同下来到了汉王身后,而傻不自知的某人还以为众人的同情是给予被自己撅回去的太子的,直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才僵着脸转过身,和众人一起行礼。
皇帝没有发火的意思,只声音淡淡的免了众人的礼。
“说啊,怎么不说了?喝了几杯马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太子说的真没错,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居然有脸为难小辈,也不怕人笑话。”
皇帝的威严还是挺让人畏惧的,那种大权在握,生杀予夺尽在掌握的气度和太子的仁慈,朱瞻基的蓬勃给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朱高煦极为不同意老爷子缘由责怪在自己一人身上,不愿意的开腔道:“儿子见太孙和郑和兄弟聊的那么开怀,就想着也凑过来热闹热闹,哪里知道我一来,他们就谁都不开口了,还拿话搪塞我。”
“儿子是谁啊,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的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不能让人听的,他们合起伙来排挤我一个,爹您不帮我说话,还怪我,儿子这也太委屈了。”
在胡善祥等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下,汉王学着受委屈的幼童向父母诉说怨念的模样,恍惚让人以为他真的喝醉了,酒意上头胡言乱语,可胡善祥却知道对方面上醉意朦胧,实际上清醒的很。
喝醉酒的人说话颠三倒四的,这一点汉王就完全不像了,更别说他们几个人没一个傻的,就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