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女儿,那么我长你百岁,就没有怀其他人孩儿的机会吗?为何偏偏是你?”
“还要我如何证明呢?我几乎什么都给你了。”
“卿卿”蓝钰屏住呼吸,似有些不敢相信,手臂紧了紧。
林砚卿双臂抱着他的脖颈,说话声在他耳畔很轻,“我什么都不要了和你在这里住下,你还要我怎么证明?”
“一定要将喜欢挂在嘴边才是喜欢吗?”
蓝钰差点流泪了,发出一丝哽咽的哭腔,不想管什么他和墨风在他心中孰轻孰重了,有些委屈地控诉着:“你骂我算什么东西。”
“那你还说我放浪无耻呢,那要怎么算?”林砚卿抱住眼前热乎的人,这一整天都不太舒服的心脏,发出一丝熨帖的喟叹,他还是喜欢蓝钰紧紧拥抱自己的感觉。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蓝钰认真道歉。
林砚卿脸颊贴着他的,“我原谅你了。”
他并不会因为蓝钰几句话便怪罪他,记恨他。
林砚卿也承诺:“那玉佩我会取下来,不会再继续佩戴了。”
“小狗可以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吗?”
“小狗是谁?”蓝钰皱了皱鼻子,伸手挠了一下他的腰:“你怎么能随便给人取外号呢?”
“哈哈,那你以后别咬我,我便不喊你小狗了。”林砚卿躲了躲他的手,挂在他脖子上,难得小孩子气地说道:“当我的小狗不好吗?我会给你骨头吃的。”
“我不吃骨头。”蓝钰闷闷道,靠在门上,拖着林砚卿,将人抱在手臂间,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在林砚卿唇上亲了亲,声音便有些哑了:“师娘,喂我。”
林砚卿瞬间头皮都麻了,转身就要从他腿上跳下去,却被蓝钰抓了回来,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他的脖子:“师娘不是让我当你的小狗吗?喂我,我便当了。”
“不当了,不当了。”林砚卿连忙认怂了,摆手,推开他的肩膀,但是纹丝不动。
蓝钰鼻尖蹭上他的耳朵,在他耳旁呢喃:“这么大的人,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小心教坏了枣枣。”
说到枣枣,林砚卿就更想逃了。
“快些,师娘,等等天亮了。”蓝钰借着黑夜瞧不见他的窘态,耳根通红,脸颊发烫,但见林砚卿害羞,便故意喊他师娘不说,还越说越过分:“小狗饿了。”
林砚卿肠子都悔青了,不该这般哄他的
两人吵架难免,毕竟亲兄弟,亲父子都会有摩擦,更何况是两个性格鲜明的人,但林砚卿豁达不喜计较,大多都是故意逗弄蓝钰,而蓝钰总能借着由头讨到好处,倒也乐意生气让人哄。
一岁的孩子已经戒奶了,蓝枣能够踉踉跄跄走路了,常常从这个爹爹跑到那个爹爹那儿,像个小炮竹似的,冲上去抱住爹爹的膝盖。
恰好一岁的蓝枣,抓周的时候,踹到了笔墨,扔掉了段旋表彰的虎符,将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在地,只是伸手要去抓那挂在墙上的鹿角弓。
蓝钰见状微微挑眉,揉了揉她的小啾啾:“那个不行,那是阿父的。”
阿父在金相国也是爹爹的称呼,用来区分蓝钰这个爹爹和林砚卿这个阿父。
蓝枣似乎听不懂,只是伸手要,林砚卿抱起蓝枣,蓝枣抓着那个鹿角,露出一颗小小的乳牙,嘻嘻嘿嘿地笑着。
林砚卿弯了弯眸子,“阿父送给枣枣了。”
“卿卿,既然蓝枣没有修炼的天赋,这个东西送给他,只会给他惹来杀身之祸。”蓝枣和林砚卿体质一样,都是天生炉鼎,经脉堵塞,不易修炼。
那天阶洗髓液早就不可能再寻到了。
林砚卿捏了捏女儿的小脸:“无事,我给枣枣的是那柄假的。”
两人都决定不带女儿去掺和修真界那趟浑水,枣枣留在金相国是最好的结果,炉鼎对于普通人来说,并没有任何的特殊,能够如普通人般生活百年,总比在修真界碌碌无为,穷其一生都无法筑基好。
蓝枣不知自己被阿父骗了,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