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么盯着的时候,祈言总有种被拆开吃掉的错觉。
离越怔了一下,蓦地笑出声,胸腔震动,连带着还插在体内的性器都颤抖起来。
祈言忍不住发出一道细声细气的呻吟,正副身体已经被推倒在那张单薄的病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指玩弄着,淫荡又难堪。
“嗯?”
——下午猛烈的肏弄已经彻底将那里肏开了,这么久了仍旧留有一道缝隙,走动间仍会有一种异物入侵的可怕触感。
纤细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在裤子被扯下的一瞬间,祈言莫名涌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好像被男人钳住咽喉,臣服在他身下已经印刻在了他的骨血中。
被湿热肉壁吞吃的异常舒爽的离越怔了一下,顾不得想要加快速度肏弄那柔软的地方,俯下身。
宽大的外套早已遮不住什么,祈言却还徒劳的用手抓着衣角,极力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
祈言趴在那里浑身上下都发着抖,双腿被迫打开,身下还没合拢的地方被热源一点点靠近,粗硬的性器抵在敏感的穴口磨蹭着,哪怕还没有进去,他都能感受到一种暴躁的急于掠夺的压迫感。
陌生的环境滋生了祈言内心的羞耻感,他不安的动了动,小幅度的朝前爬去。
祈言哭的不能自已,满腹委屈,“你说的,你说的……”
离越的声音有些沙哑,将那滴血吻去。
整根没入,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囊袋堆积在腿根,粗糙的磨蹭着敏感的阴阜。
离越伸手把他的脸从凌乱的外套中挖出来,指尖摩挲着他潮湿的眼角,腰身轻晃,性器抽出来半寸,又狠狠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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