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来。
硬挺的柱身抵在敏感细嫩的腰肢上,都不需要用力,就已经在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了些许红痕。
这是他娇养了快两年的宝贝,像花一样呵护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凭什么不能任他肆意采撷?
离越望着眼前微微弯曲的颈项,那是一个代表着绝对臣服和顺从的姿势,虽然是被迫的,但他还在我的掌心里,不是么?
这朵就快要被他摘下的花,为什么一直要离开?
怎么能让他离开?
那一瞬间,没人看到男人眼中蓦然爆发的寒芒,黑眸深幽不见底,夹杂着数不清的复杂情绪,最后都沉寂在无法抵挡的欲潮之下。
他做了这么多,就应该满足他的要求。
没人能抵挡果实成熟的诱惑,包括他。他要亲自品尝这份果实的甜蜜,谁都不
有伤口崩裂,滴溅在身下这具白嫩纯洁的身体上,宛如一幅纯白的画纸染上了妖异的鲜红,平白多填了几分魅色。
祈言用双臂将自己埋起来,委屈的像是一个得不到安慰的孩子,被男人又一次恶劣的顶了顶体内那根硬物,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他觉得害怕,扭头将自己埋在床板上。
离越听到一声细细的抽噎,夹杂着一两声委屈的控诉。
离越缓慢抚摸着他光滑细嫩的腿根,握着他的纤腰一点点向上,俯下身来在他耳边隐忍道,“你乖一点,我轻轻的好不好?”
闭上眼回忆,记忆中满是他和男人间极致又癫狂的欢爱,有哭泣挣扎,有煽情迷乱,肉欲的交缠碰撞出情感的激潮,他们之间看似不断的纠缠肉体,却只有在那个时候,才释放出最为真实的自我。
“在说什么?”
“好,我再轻一点。”
但男人却将他拉回现实,将他紧缩在一起的身体强硬撕扯出一道口子,用肉欲开拓着他,拉着他一起沉沦。
“啊哈……”祈言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语气似抱怨又似哭诉,“好深……”
“呜……”
“骗子,你这个骗子!”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整日的惊慌和疲惫下来,此时此刻,他只想蜷缩起来,将自己紧紧的抱着,安静的度过这一晚。
“你说会轻一点的……”
离越的双手支撑在祈言两侧,像是一张大网,将他严密的笼罩在自己的身躯之下,然后挺身,将炙热的性器一寸寸埋进那柔软的肉穴里。
一边说着,一边沉下腰,用膨胀到青紫的硕大龟头轻轻戳弄柔软的肉缝,伞状的顶端溢出几丝精水,和阴阜上的潮湿粘腻混合着,发出粘腻水声。
能觊觎。
男人在身后轻飘飘的哼了一声,祈言吓了一跳,缩在那里不敢再动。
双腿被不容拒绝的分开,结实有力的膝盖抵着他的腿根,一点点欺身而来。
裤子被褪至膝下,圆润的臀被大掌包裹其中,缓慢的揉搓,分开又聚拢,将腿间缝隙也拉扯的不住开阖。
而他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顿时,那张白玉似的小脸就皱成一团,眼角更湿润了。
“唔……”
“骗人……”
厌恨的、惶恐的无能的自己,和暴戾的、强硬的冷漠的他。
下午才使用过度的地方仍旧绵软湿润,阴唇微微肿胀,就连那小巧的肉核也无比敏感,禁不住任何刺激,只是被手指轻轻抚过,就颤抖着逐渐溢出透明汁液,一点点浸湿还未曾闭合的肉缝。
眼眶一酸,祈言莫名哭了出来。
他亲吻着那双流泪的眼睛,“怎么就骗子了?”
被肏到软烂的肉穴很轻易就容纳了他,艳红的逼口被撑开,将肉壁挤压出噗嗤的水声,性器如利刃般锋利,直直插到了最深处。
后入的姿势可以触碰到体内的敏感点,每一次后入都会让祈言崩溃求饶。
他恍惚的睁开眼,看到男人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眸幽深发暗。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