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
“知道你报名游泳比赛,我已经很生气了。”
离越什么解释都不想听,甚至还有些兴奋意味的盯着那道背影。
他在邀请祈言,或者说,他在等着祈言自己过来。
那一瞬间祈言想了很多,但最后还是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这是一个十足的示弱姿势。
“来。”
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狂妄又霸道的气息。
男人伸手抹了把额前散落的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以及那眸如寒星的双眼。他眉峰凌厉,眼窝深邃,不笑的时候看上去又暴戾又冷硬,但当他笑起来的时候……
他看着祈言,露出一个无奈又宠溺的笑来,“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弄哭你,但我还是很生气……”
硬挺的性器像是烧红的烙铁,直直的伫立在男人腹间,那宛如婴儿手臂的粗壮让祈言吓得连声都发不出,只能僵在男人怀里,分开的双腿都在隐隐的颤抖。
那双手骨节分明,腕骨突出,祈言曾经被那一只手禁锢住所有动作,被他压在身下狠狠侵犯,所以他知道那只手中所蕴含的力量。
“啊……”
大掌一合,祈言被扯过去,跌进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膛。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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