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觉了,也总是将扣子扣到最上面,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落水后湿衣服紧紧贴着他的躯体,勾勒出单薄的曲线,不诱人,但却显出一种凌弱的美感。
头发也狼狈的贴在脸上,眼睛红红的,像一只被水打湿的猫崽子,浑身都透出一种慌乱和无助感。
离越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从宴会开始就一直攒在心口的气终于缓和下来,但却不是就此消散,而是知道猎物就在眼前,那是一种势在必得的自信。
所以他也不急着讨伐了,还有心思逗一逗他,等那人露出爪子,再捏着他
祈言的嗓子有点干,开口的话也有些艰涩。
“宝贝儿……”
这一向是离越惯会玩的把戏。
离越最喜欢看他这么求人的模样,祈言可耻的用了点手段,希望离越今晚能放过他。
他期待着祈言犯错,然后好以此为借口来惩治他。
“躲什么?”
那带着十足侵略感的动作让祈言感到不安,他缩在浴缸一角,视线不小心瞥到那蓄势待发的东西,脸色一白。
而此刻,他轻轻地笑了。
而男人脸上的神情似乎也冷了下来,他垂着眼坐在那里,明明没有说话,祈言却总觉得下一秒他就要暴起,将自己拎过去。
“没躲,我洗过澡了,先上去。”
祈言说完,低着头都不看他,扶着浴缸壁就抬腿往出走。
他是一个大二学生,报名参加了校运动会的游泳项目,明天比赛,他不想今晚还被男人压着做。
的爪子一点点磨平他的尖刺。
离越靠在池壁上,两臂伸展,随意搭在浴缸边,结实有力的双腿在水下微屈,颇有分量的一团在黝黑的毛发中硬挺着。
他惊慌失措的叫着,然后被男人分开腿按在那炙热的地方。
离越却不为所动,一只手抚摸他微微颤抖的背脊,一只手向下探进股间,一把扯下他松垮垮的裤子。
“我明天要参加校运动会,今天要早点睡觉。”
逼他造反 ,然后再借机驯服。
而祈言果然不负他所望,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和警惕,离他远远地,恨不得直接从浴缸里跳出去。
离越不拦着他,却在他一条腿都迈出去的时候,幽幽地开口。
离越抬眼斜睨着祈言,神色不太满意。
他一边说,一边抬起眼,湿漉漉的大眼睛安静的望着离越,看上去乖巧又懂事。
他要是再不知道那个男人想要干什么,那他就是个傻子!
这是游走于黑白两道长时间沉淀下的杀伐血性,这个男人是黑暗帝国中的君王,没人能忤逆他。
“我明天真的有比赛,不能的……”
他可怜巴巴的抬眼望着离越,小声求饶。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祈言脚下一顿,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不想被我肏的明天连床都起不来,就再躲一个试试?”
宛如染了血的花,诡艳中藏着偏执、凶狠,只看一眼,就让人心生胆寒。
他怔怔的看着那只手,手指蜷起又松开。
“是谁允许其他男人看你的身体?”
他不说话,只是眼含笑意的看着祈言,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然后对他伸出手来。
沙哑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
祈言抿了抿唇,没说话。
他亲昵的叫着,祈言却只觉得浑身发抖。
男人冲他勾了勾手指。
男人的大掌从祈言的睡衣下摆伸进去,抚摸他细瘦的后腰,在上面掐了掐,祈言除了忍不住的颤抖什么都做不了。
但他没办法也没能力和这个男人抗衡,只能忍气吞声的开口。
“过来。”
这句话威胁意味十足,祈言没法装作自己没听到,只是他仍旧嘴硬,抿着唇又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