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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斐倒不在意他的腔调内容,他只关注秦修晋,一错不错地凝视着他的侧脸,眼中的占有欲浓重。

随便某人都能站在秦修晋的面前,随便某人都能与秦修晋扯上关系。

而自那晚告别以后,秦修晋再也没有联系他,无论以各种理由、都没有过。

这时,方容华才意识到面前二人凝滞的关系,以为他们来时刚吵过架,便保持微笑,提议道:“楼道尽头就是书房,没人,而且安静,不如你们去那里坐坐?”

楚斐看她一眼,微微点头,然后强硬牵过秦修晋的手,径直朝西走去。

走到无人处,秦修晋甩开楚斐的手,话中没有分毫笑意,问道:“你又怎么了?”

听到这句不含感情的质问,楚斐才顿住步伐,回头,“你和他很熟?”

秦修晋放松着手腕,“没见过面,怎么了。”

楚斐说:“哦,我还以为你们很熟。”

以为。

看他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秦修晋想笑。

许久不见,关系冷淡。

楚斐究竟怎能以如此专断的口吻问出如此无边界感的话,不觉得突兀吗?

还是说,他觉得他的容忍度高到海纳百川?

“就算熟悉,那又怎样?”秦修晋注视着他的眼睛,“这是属于我的正常社交范围,你无权干涉。”

楚斐安静两秒,说:“你现在与我是合法婚姻关系。”

“你我都清楚,所谓的合法婚姻关系只是张啰嗦的废纸。”秦修晋说。

楚斐瞳孔微颤,没有回答。

两人无声对峙着,谁都不愿主动撤出一步。

楚斐自尊心高,不愿后退。

秦修晋自认无错,更不愿妥协。

就好像是两个陌生人,带着恨意相互拉扯。

秦修晋看向楚斐,放下手腕。

如果这是在特殊时期,楚斐的占有欲旺盛,秦修晋姑且还算是能理解,愿意陪他解释几句,防止他失控。

可惜现在不是。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楚斐。”秦修晋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语气冷静,“你没有必要对我的言行严加看管。”

楚斐心中一紧,脑中想法脱口而出:“哪怕你婚内出轨?”

秦修晋蓦然笑了,“你很担心我与其他人交往?”

楚斐不自觉后退一步,声音稍沉,“我只是不愿意和人共享结婚对象。”

此言落后,楚斐收紧手掌,明知不妥,还要将错就错,“你最好没有,如果有,别让我发现。”

秦修晋打量着他的神情,眼中温度逐渐冷却,“放心,绝对不会有。”

“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这一点,你大可放心。”秦修晋无心与他争吵,简单撂过回答,不愿再解释更多。

他对Alpha的占有欲不想有任何了解,他也无暇了解。

或许他们就不适合聊这种话题,天然犯冲,更不适合相处。

不如就此打断。

楚斐抿唇,视线没有丝毫偏移。

几秒后,他轻叹,看向远处的楼梯,“那就好。”

说完,他便抬步离开走廊,转身下楼,消失不见。

秦修晋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前,才回到会客厅,与管家随意扯过理由,拿起大衣走出庄园。

直到晚宴结束,他都没有再出现。

像是一场虎头虎尾的闹剧,本不应该发生。

————

半个月后,除夕,冬雨不期而至。

气温骤然下降,路面上水光粼然,空气冷湿。

秦修晋撑伞走出家门时,恰好看见窗外停在楼下的车。

被灯光晃过的水面上,楚斐背靠着他,倚在车旁。

空中,淅淅沥沥,雨势并不大。

天色昏沉,乌云遍布,即使正午时分,仍厚重地压在城市上,密不透风。

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