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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跪祠堂了,今夜冷得很,你这样跪下去,身子定然受不住的。”秋歌望着徐图之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祠堂门口,焦急地转向楚流徽,“夫人,主君都走了,您快放开奴婢,奴婢去把主君请回来。”

楚流徽拽下秋歌,低声道:“谁说我要一直跪祠堂的?”

秋歌回过神,神情惊讶道:“夫人,您是想违背太夫人的命令,不跪了?”

楚流徽凑近秋歌耳边,和她解释了一下自己一会儿要做的事情。

秋歌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楚流徽。

楚流徽冲她单眨了一下眼睛,便装作撑不住的脆弱模样,在秋歌惊恐的神色下“昏”了过去。

前世她跪在祠堂,受深夜的寒风璀璨,本就不好的身体更加严重,还生了一场差点要命的风寒病症。

如今重来一世,楚流徽才不会像前世那般傻呵呵的继续跪下去,使得双腿半残,一舞都跳不成。

此刻楚流徽装昏装病不过就是把前世发生过的事情让它提前发生。

前世她跪掉半条命,婆母见她“有气进没气出”的虚弱样子,生怕被旁人知道她把儿子的夫人活活折磨死,便没有追究楚流徽没有跪满时辰,让她回浮香居休息。

秋歌看着倒在她怀里的楚流徽,故作惊吓,大声哭了起来:“夫人?夫人?您别吓唬奴婢啊?”

“夫人啊——”

秋歌将楚流徽放在蒲团上,刚要起身去外面喊人来,却看到去而复返的徐图之。

她心里一惊,脑中赫然浮现两个大字。

完了!

秋歌强忍惊慌,战战兢兢道:“主主君,夫人身子弱,跪了太久,实在是撑不住就昏了过去,奴,奴婢想要去找大夫来给夫人看看。”

昏倒在地的楚流徽眉心蓦地蹙起,心中赫然涌起一阵骇然和疑惑。

前世徐图之回府上香敬拜之后就离开了徐府,继续回大理寺处理公务,压根没有折返回到祠堂,为何他突然又回来了?

难不成是发现她装病昏倒的行为,特意回来拆穿她?

楚流徽听到慢慢走近她的脚步声,心跳如擂,面色依旧保持平静。

只要她装作昏迷,迟迟不醒,徐图之也奈何不了她,就算被他弄醒,也可以当做突然苏醒过来。

忽地,楚流徽感觉身体一空,整个人跌入一处温暖又柔软的怀抱里。

楚流徽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吓得差点睁开眼。

缩在衣袖里的手紧紧攥紧,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镇定!

秋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徐图之将楚流徽抱了起来。

徐图之看着僵在原地的秋歌,说:“去清风阁。”

秋歌怔愣一瞬,反应过来:“哦,好,奴这就去清风”

清风阁?

秋歌猛地反应过来徐图之说的是“清风阁”,而不是夫人一直所居住的西院“浮香居”。

“昏迷”的楚流徽刚震惊完徐图之把她抱了起来,现在被秋歌提醒到了徐图之所说的宅院,大脑又短暂的空白了一下。

清风阁,是徐图之独居的主院。

楚流徽只住过一次,那就是成亲那晚,被送入了清风阁等着徐图之来洞房花烛。

但徐图之没有回到清风阁,而是在书房睡了一晚,之后楚流徽就被婆母给扔入了西院的浮香居,独守空房。

楚流徽搞不明白今晚的徐图之到底在抽什么风?

难不成是徐图之经常在大理寺处理公务,对内宅之事不清楚,还以为她是住在清风阁的。

楚流徽偷偷给秋歌使眼色。

秋歌接收到楚流徽的眼色,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主君公事繁忙,可能不太了解太夫人对内宅的打理,太夫人怕夫人扰了夫君的清静,已将夫人安置于浮香居。”

“楚流徽,”一声略带几分戏谑的声音在森冷的祠堂里幽幽响起,惊得秋歌浑身一颤,“是我的夫人。”

徐图之垂眸,看着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