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次又一次把手泡在水里,将茧子磨掉。”
咦,居然不是斯德哥尔摩吗?
饶初柳看向自己的手,忽然对‘祸福相倚’四字很有感触。
她沉思片刻,慈祥地看向陈慰,“你需要的话,其实也可以叫我一声姨母。”
陈慰:“……”
饶初柳不动声色平复陈慰情绪的时候,宋清瑜也已经快速命令所有人出了城,赶路到发生爆炸也不会波及的地方。
宋清瑜很想破阵,但她对此一窍不通,其他留守在惜子城的修士也不擅此术。她不敢轻举妄动,急得在原地转来转去,疯了般戳着传讯玉符,催促邬崖川、苏却跟其他操纵飞舟的弟子赶紧带药来,时不时还给孟臻发句消息怒骂他。
接到传讯前,邬崖川正与赶来的同门师叔商议为陈闫文解封一事。
众人一致同意将陈闫文送回星衍宗,邬崖川自然也不反对,恭敬拱手道:“如此,就劳烦几位师叔了。”
“分内之事。”
“多亏你们几个细心,才未酿成大患啊!”
其余几人鼓励两句,就各忙各的事去了。只有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没动,他看着邬崖川,面露迟疑,嗫喏道:“崖川……”
邬崖川了然,取出一张纸片递了过去,“韩师叔,这便是虞师姑的埋骨之地。”
韩弥小心翼翼接过纸片,扯了扯嘴角,面上说不清是哀戚还是愤恨。
但很快,他自知失态,收敛表情,看向邬崖川的眼神也有些复杂,但更多的还是欣慰,“临行前,掌门师兄要我告诉你,劫数不至便是时机未到,放平心态,即便被其他人超过去,也不过一时输赢,不必在意。”
邬崖川颔首,展臂自然引着韩弥往外走,神态温煦,“多谢韩师叔带话,弟子谨记。”
韩弥暗暗点头,只觉得风行建多虑。
崖川自小处变不惊,进退有度,是同辈修士中最沉稳的那一个,在意输赢算了什么?修士与天争命,讲究的不就是一个‘争’字!他怎么可能放不平心态!
两人刚走出房间,邬崖川腰间的传讯玉符忽然疯狂震颤。
他对韩弥说了声抱歉,拿起玉符,只一眼,邬崖川便脸色大变。
韩弥满头雾水,正想问他发生了何事,便见邬崖川眼神冷冽,语气亦寒意森森地说了句“弟子失陪”,就从二楼一跃而下,足尖在围栏处轻点借力,如一支离弦之箭,眨眼间蹿出了门。
韩弥盯着客栈门,缓慢抬手,揉了揉眼。
第35章 刺痛 一更
邬崖川直奔药铺,他没时间按方子配好,扫了眼药柜,确定宋清瑜要的都有,又没什么稀罕的灵草,便报了姓名,扔给掌柜一块极品灵石,直接将所有药柜收进储物戒,御枪朝城门而去。
邬崖川出了城门,迎面就见一人一鹰朝城门奔来,那肥鹰被少年抓着腿,挣脱不得,啊啊直叫,翅膀也胡乱拍打着他的脸。少年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看到邬崖川时就像看到了救星,眼睛倏地亮了:“大师兄!”
“苏师弟,你没去惜子城?”邬崖川看到他,把掏出一半的飞舟又塞了回去,“那正好,借飞舟一用!”
“我正是为此事而来!”苏却塞给邬崖川一物,这东西主体形似梭子,两侧却各镶嵌着七八个五颜六色的鱼尾,跟其他密密麻麻看不出是什么功能的颗粒,圆的扁的方的都有,丑的十分独特。
“大师兄,红色是火遁,蓝色是水遁,白色是加速,你看情况放入灵石便可!”苏却也知事态紧急,边快速介绍着自己飞舟的功能,边将一个储物袋也塞到邬崖川手上,“这是宋师姐需要的药材,咱们宗门好几艘飞舟都在不远处遇袭,附近就我一个器修,幸好大师兄你在,不然我只能找其他弟子送过去了!”
“多谢,这只鹰我带去还给它主人。”邬崖川扬手一抛,手里的飞舟顿时放大百倍,他伸出手臂,苏却下意识松手,那只一直十分焦躁不安的鹰往前一跳,稳稳落在邬崖川手臂上,催促般用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