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回摇摇头：“都可以。”

明照临：“那就睡我房间，我换一间房。”

路回：“……？”

他们说话间，路回已经录入好了指纹。

于是在进门关上门后，路回不是很理解地开口：“二哥，我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诚然，的常用物品会沾染上他们信息素的味道，尤其是卧室、床这种地方，是最容易和最浓郁的，不然也不会有易感期时如果不方便，可以通过收集的物品筑巢勉强度过。

明照临让他睡他的房间……如果路回是个甚至是都能有什么，因为可以闻到信息素，关键他是个。

什么都闻不到。

明照临听到路回这话，登时停住脚步，回身看他。

玄关往里还有一道门，他们现在就在玄关这个空间停住脚，不算狭窄，但偏巧路回背后几步就是门，周围是柜子和墙壁以及艺术品，也没有地方可以挪。宽敞的只有明照临站着的空间往后。

这样逼仄的环境加上明照临的体型，多少有些压迫感，让人不自觉紧绷。

明照临虽然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晦涩的玩味临险：“阿回，你说过你是没有谈恋爱的，却这么清楚的小心思？”

让心上人睡自己的卧室，无疑是一种圈地盘的行为，因为对方身上会沾染上残留在上头的信息素的味道。除却这个外，如若对方是或者……这更是一场狎丨昵的挑丨逗，和性的暗示。

明照临知道路回没有谈过恋爱，他当然知道。

他像是路回的影子，跟着、盯着路回太多年。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缺漏的。他没看到的日子。他不知道的日子里，路回会不会与什么人有没到恋爱的暧昧……

哪怕明照临及时掐掉了念头，但仅仅只是触及一点苗头，他的信息素就遏制不住肆虐，若是能化作实质，只怕就会成为道道剑气，将这屋子都给拆了。

路回闻不到信息素，但他能够感觉到的气息变化，“本能”地感觉不好，也后撤了一小步，试图靠和明照临在拉开点距离，逃出他阴影的笼罩范围，以此给自己一点安全感，同时他也是语速快了半拍去解释：“我研究过的行为，选修过的行为学，而且…我看过小说。”

小说里，都喜欢这样逗弄自己的。所以每每看到这样的情节时，路回就能明白，为什么和在一起这种事在多数人眼里看来是极其小众的性向。

从生理上来说，没有办法提供信息素给调和，久而久之，会得各种各样生理或心理上的病；从情趣上来说，比起，简直像不可雕的朽木，实在无趣。

要他自己，如果他是个，他也想找。

路回觉得自己说得很明白了，明照临应该能收了这嚇人的架势。

然而一挑眉，又往前了一大步，将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压缩，也导致路回无意识地抵在了门上。

即便是个，也能够感觉到好坏。

他感觉得到明照临现在“不稳定”，也猜得到他的信息素可能有些失控了，因为……他有点腿软。

而罪魁祸首低着头，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什么小说？”

路回愣了下：“……”

他还以为明照临会反复追问强调他是否真的没有谈过恋爱——书上说的，都是这样。

“很多本…”路回回道：“你一时间要问我名字，我也说不上来。”

明照临说好，又漫不经心道：“回头把单子列给我，好吗？”

路回：“……？”

你们，的掌控欲，到这种地步了吗？

……书上说得还是保守了。

路回默了默，不理解，但尊重：“好。”

列个书单而已，又不是让他念那些羞耻台词。

明照临望着路回，无声地舔了下唇，身上散发的临险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发浓郁，有点失控的信息素除了浓烈的酒味，还酝酿出了丝丝像是用果酱调过色所以暧昧的微弱甜腻。

明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