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如此貌美聪慧的娘子似乎也不错。”
紧接着,裴玄章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揽握在怀,一手扣住她的侧腰,助她保持平稳,谢怀珠方才险些撞在刀上,惊魂未定,眼见着自己快要撞进他的怀里,但不满他竟将手握在她的腰上,“公子此举实在轻浮无礼之极!”
正欲推开裴玄章,谢怀珠回头便看到被刺穿在剑上已经断气的凶犯。
原来方才裴玄章单手抱她避开长剑,同时将手中的剑刺向那名挟持她的凶犯,凶犯腹部被长剑贯穿,鲜血流了一地,当场毙命。
谢怀珠只顾推开裴玄章,不料与串在剑上的凶犯迎面撞上,对上那双惊恐骇人的眼睛,吓得大声尖叫,竟主动贴靠在裴玄章的胸膛。
裴玄章摊开手,无奈笑道:“这次我可什么都没做,是娘子主动投怀送抱的。在下想躲也来不及了。”
谢怀珠面色涨红,见他举止轻浮孟浪,言语半分也不让,不禁心中反感:“不要唤我娘子,我同你并不相熟。”
“哦?那方才不知是谁说我为了旁人抛弃了你,将我说成了负心薄幸的混账。裴某记得某些人方才还亲热唤夫君,如今却说同我不熟了?”裴玄章轻轻抚平衣袍上的褶皱,看向怀中惊慌未定的女子。
“没想到谢娘子竟还有两幅面孔?”谢况偷懒耍滑惯了的,在锦衣卫当差也不过是混时度日,常常趁着外出巡逻的机会,偷偷溜到这烟花之地逍遥享乐。
此刻谢况怀中左拥右抱,同几个偷跑出来的同僚划拳喝酒,好不自在,突然有人推门而入,“三哥哥,救我!”
谢况酒过三巡,突然听到自家妹妹的声音,唯恐自己听错了,揉了揉朦胧醉眼,“我操,是谢凝!”
他吓得赶紧推开怀里柔若无骨的歌姬,吓得酒醒了大半,从椅子上一窜而起,四处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老头是不是也来了,他是不是要抓我回去?”
小时候因为他胡闹的事,没少吃过谢凝告状的亏,每回谢凝告状,他必挨一顿父亲的毒打,自此他见着谢凝都躲着走。
“冷静,莫慌,是我。”谢怀珠一拍桌案,低声道:“三哥哥救我,外面有人跟踪我!”
“哈哈,原来是二妹妹。我就说谢凝平日里都是那副端庄优雅的做派,极在乎她那京城第一才女的虚名,断不会来这种有失身份的地方,方才吓死老子了!不过二妹妹今日怎生这般打扮,我都没认出你来,还将你认成了谢凝那死丫头。”
府中老小皆宠爱谢凝,谢凝从小饱读诗书,小小年纪便有了才女的名号,如今又是宁王妃的人选,自是众星捧月,万众瞩目。可他就是不喜欢谢凝,觉得她总是端着,觉得她活得太假。
倒是这个刚被寻回的二妹妹谢怀珠,没有谢凝身上那些娇气的毛病,颇合他的喜好。
更重要的是许怀山疼爱义女,担心谢怀珠入了高门大院会受委屈,便将卢州的几间铺子转到了谢怀珠的名下,除了府里发的月例银子,谢怀珠每个月还有几百两银子的进账。
怎教谢况不羡慕。
他每日花天酒地,那点月例银子和俸禄自是不够花,常常需要靠谢怀珠接济一二,久而久之,便看谢怀珠格外亲切,甚至将她当成衣食父母。
那帮同僚见闯进来一个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顿时眼睛都看直了,纷纷调笑道:“谢况,有这么好看的妹妹,怎么不介绍给哥几个认识。”
又对谢怀珠嬉笑道:“我们是谢况的好兄弟,也是你哥哥,二妹妹,唤声好哥哥来听听。”
几个同僚话音未落,谢况的拳头便雨点般招呼在他们头上,“老子的妹妹也敢调戏,不想活了!”
谢况虽然胡闹,但却是真心维护谢怀珠,谢怀珠扯着谢况的衣袖将他拉开,“三哥哥,别惹事。”
谢况这般护着她,谢怀珠很感动,但也担心谢况会招惹了旁人会被父亲责罚,她找上青楼寻谢况,是考虑到他在锦衣卫当差,不管暗地里到底是谁跟着她,料想那人也不敢轻易去招惹锦衣卫。
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