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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么会说出“金屋藏娇”四个字?分明是慕兰时为了引出那怪异的二字称呼“娇娇”硬生生地凑出来的吧!

慕兰时似是也知道这两个字偶尔叫一下便可以了,算在一种她归家时的情。趣即可,便也收敛了容色,继续道:“事先说明……兰时也没有瞎说,家慈的确是这么说的。不过兰时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说给小君听。”

一听到“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戚映珠方才紧紧绷着的一张小脸这时候才有了松动的迹象,闷闷地道:“什么要紧事?”

似是又觉得自己这样说话太过无力,戚映珠又清咳了几声,大有前世垂帘听政让人谏言的态势:“慕大人请说。”

慕兰时嘴角没来由地一撇,心中暗笑,悄悄望戚映珠的侧颜,面靥和耳后都还泛着薄红呢。

她前世在朝堂上驳斥她的时候,语气和现在如出一辙——只不过,此时此刻的慕兰时,再也不用隔着一道珠帘望她。

她们就在彼此的身边,指缝缠绵。

“兰时只是想说一说付昭。”慕兰时道。

“付昭?”戚映珠凝她一眼,“怎么了,慕大人这是又吃醋了?”

上次莫名其妙的“作画”原因,仍旧是让戚映珠想起来都觉这个人吃醋真是可怕的境地。

……当然,也别有一番感受就是了。

“那当然不是,”慕兰时幽幽道,忽而又靠近戚映珠的脸,在后者神情将将要一松动的时候,立刻补充道,“毕竟对这付娘子的醋嘛,上次兰时业已吃过了。”

戚映珠:……

“而且,还不仅仅是吃醋呢,还吃到了别的东西,嗯,不知道小君还记不记得起来?”慕兰时说着,还冲着戚映珠扬了扬自己的下颌。

戚映珠:……

好想踢她一脚!彼时她吃了什么,自己不清楚么,怎么还上赶着来问!

“那你提起付昭做什么?”戚映珠强行将话题拐回正道上,毕竟夜深了,结契过的坤泽乾元一个没忍住,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她的身份,”慕兰时却也不多含糊,而是严肃地道,“还有她的举动——她是萧鸢明媒正娶过门的妻子,却三番五次地来小君这里,这事情本身就很奇怪,难道不是么?”

萧鸢何许人也?

此人在前世就和慕兰时不对付。

不管是慕兰时、还是戚映珠,都曾在前世与她产生过矛盾。

戚映珠默然,想起自己这些日子来被动地和付昭、钱京溪带再次一起的日子。

说是被动,也是因为钱京溪太过“主动”。本来她的目的应该是让付昭和自己结识,她起一个引荐作用之后便可离去,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又或是别人的指使,钱京溪相伴左右,寸步不离。

就像是生怕付昭对戚映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

这个作风倒是和萧鸢为人颇为相似,而且,戚映珠派出的手下,报告了同样的结果,印证了戚映珠的猜测:钱京溪的确是受了萧鸢的委托,带着付昭来与自己结交。

……只不过,钱京溪能听萧鸢的话到几时呢?

“是,你说得对,”戚映珠神色同样变得严肃,接着道,“付昭三番五次地同钱京溪过来,便是疑点。她彼时和钱京溪一块到来时,还要假装同我不不认识。”

慕兰时摸了摸鼻子,静静地戚映珠说下一句。

“换言之,付昭的处境同样艰难——她一定是被威胁的。”

付昭被萧鸢威胁,那便是萧鸢身后的人愈发沉不住气了。也不知道这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窗纸,什么时候才会被捅破。

两人都陷入缄默。

末了,慕兰时率先出声,同时也故意朝着戚映珠的肩颈处靠,故意声气甜腻地逗她说:“嗯,小君明鉴。”

她扣住她指缝缠绵的感觉,仍旧不曾松开。

像是她们无数次紧密嵌实、难分彼此那样。

有些时候慕兰时不用说什么,她光是站在那里,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