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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着道:“看来慕大人也是有自知之明——只是不知昨夜那般承接哀家的恩典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日后的良心?”

一想到昨夜之事,戚映珠便觉脸红赧然,羞涩异常。

那种快意似乎难以言喻——像是被舐开了一般的喷薄而出。

她的动作轻柔和缓,像是侍弄花草一样的态度。

彼时,她被快意激弄得、不停地发出她幼猫一般的呜咽。

当真是舌灿莲花。

慕兰时想了想,咂了咂嘴,似是在品味什么绝世甘霖、琼浆玉液一般,道:“这江山的流水倒是美味。”

“你……”戚映珠颇不争气地喉头滚动了片刻,隐隐间便又被这她一句话激得难耐。但是现在是早晨。

一日之计在于晨——她才不能因为美色误人,便又中了此女的计。

“呵呵,再好的东西也喂养不熟慕大人,也不会让慕大人的良心有任何变化!”她忿忿然。

慕兰时闻言莞尔,故作惊讶地说:“娘娘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倘若一次不行,娘娘多喂养几次不就行了吗?”

戚映珠被她这句话惹恼了,看了看旁边的东西,心下便有了盘算。

她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床榻边,抄起软枕,毫不犹豫地就扔向了慕兰时:“你还是拿着昨夜哀家睡过的枕头再做梦一遍罢!”

“……娘娘昨夜的睡相也不安稳,才过了半夜,嘴里面便嘀嘀咕咕地说着梦话,往兰时这边靠,”慕兰时挨了一记,默默地拿着软枕,却也拧起眉头道,“要不是兰时睡在里面,恐怕是要被娘娘撵下床了。”

戚映珠相当惊讶地看向慕兰时。

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说她睡相不好?

“你才睡相不好,我绝不可能这样!”戚映珠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慕兰时,一副浑然不相信的样子。

呵,若是她再学着像慕兰时一样厚颜无耻一些,便可以直接不认。

思及此,戚映珠的嘴角漾起弯弧:“呵,慕大人空口白牙,就说哀家挤了你,倒是没什么证人证言——莫不是因为这白日到了,愈发的没良心,找个由头来说我罢?”

“哦,原来是这样啊,”慕兰时清隽如水墨画一般的脸上,忽然出现了几分褶皱,“娘娘果然是在西市待久了,跟那些的无赖学坏了,还可以这样抵赖?”

“没事,下次若娘娘再这样记不起来事情,兰时就将觅儿请进来做个见证人如何?”

谁要和她做那档子事的时候,将旁的人叫进来!

戚映珠大窘,愈发生气:“你别再说话了!闭嘴!”

说完,她便怒气冲冲地迈步拉门离开,临走前,也不忘恨恨咬牙地看一眼慕兰时:“你三日斋戒想我的时候,可诚心贞洁一点!”

她若是不提醒一下,当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思绪要纷乱成什么样子。

慕兰时唇线一弯,似懂非懂地道:“我明白了,谢谢娘娘的提醒——”

戚映珠:……

无语。

她转身出去的时候,还恰恰碰见觅儿试探着开门。

觅儿探出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瓜子,瞧见了自家姑娘起了,乐呵呵起来:“您醒啦?姑娘,我们什么时候去店上呀?诶,姑娘,门是不是没关紧……”

她指向戚映珠的身背后,颇诧异。

戚映珠仍旧处在气愤之中,“进贼了!”

觅儿:??

“进、进贼了?小、小姐啊不,姑娘!您等等我!”觅儿的声音愈发焦急,哭丧着脸追了出来,“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呀?”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进贼了小姐都不管一下,一个劲地往前面冲啊!

觅儿追出来后,迟疑地顿住了脚步,左看右看,思考着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进贼了当然是大事!当然要把贼撵出去!

可是小姐她已经出*去了,她作为小姐的贴身丫鬟,自然要一直保护好小姐,小姐不可以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