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是嫉妒他的男同事下的手,为的是让他乱搞男女关系,影响事业。
姜菱才不信他说他发烧,目光清明,脸上无发热迹象。
“你不是有过中招的经验,知道应该怎么搞?”
他不知道怎样回答,只是沉默不语。
把信塞进包里,她披下头发
从前门走,他自己就能把大门锁上。
眉目如画的青年直视她问,“说什么?”
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的。
他还有脸委屈,姜菱说,“别人什么都没说,我是基于对你的了解,而进行的合理猜测。”
真的是要被宋观书给搞疯了,每当姜菱以为很了解他的时候,宋观书就会搞出一些事情刷新她的下限。
姜菱无声地爆了一句粗口,“靠,你又吃药了!”
“药跟我无关,是陈向阳托人弄来的,你知道的,我是个好人。”
可是她好像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厌恶,似乎只是在讨论那一件事。
姜菱冷笑,“要把陈向阳叫回来问问吗。”
“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栽赃给徐友兰,你都不知道,我今天质问她的时候,她表现出多么的莫名其妙。”
刚走到拐弯处,还没回家,陈向阳连着打了两个喷嚏,他心里嘀咕,怎么回事,难道是着凉了?
她实话实说,“你俩半斤八两,甚至你还不一定能比得上她。”
竟然还想装傻,姜菱直截了当地问,“药的事儿。”
姜菱心里冷笑,是没用在她身上,用在了你自己身上。
宋观书捂住了头,“我的身体很难受。”
姜菱十分无语,这是又装上了病。
宋观书想,她的变化是从下班回家之后开始,那就是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发烧就不一样了,伸出手摸一下就知道有病没病。
确诊了,不是发烧,而是发骚。
不过他真是糊涂了,选择了一个最不好装的病症,不管说是头疼还是肚子疼,哪怕是上了仪器检查,检查不出来问题,医生都不敢打包票说没有病。
“你不喜欢吗?姜菱很喜欢我中了药时候的样子吧。”
“可能发热了,头很痛。”
再说了,才因着他吃药的事情生气,他又做这种事,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宋观书的这个反应,姜菱最熟悉不过了。
姜菱非常不理解宋观书这个给自己下药的举动,由于太过不同寻常,她宁愿相信是宋观书在外面染到的药。
姜菱不准备帮他,他活该难受。
听到她这声威胁,明显是恼羞成怒了,宋观书才能够确定,姜菱喜欢那个时候的她。
宋观书轻声说,“不要小瞧了这家伙的人脉朋友。”
说到糖豆,姜菱心里又产生了一个疑问,这别是某种不好的会上瘾的药吧。
“是啊,你为什么会给自己下药呢?”姜菱冷笑,“行了,别装了,我全都知道了。”
竟然还倒打一耙,捏住他脸的手用上了力气,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指痕。
姜菱紧盯着他,“宋观书同志,请你认真回答这个问题,不要逃避,逃避是没有用的。”
他想要亲姜菱,被躲开,吻最终落在了姜菱的鬓角边上。
宋观书宁可姜菱打他,他无法接受她的冷淡态度。
姜菱反应也快,立刻意识到自己差点被宋观书带到了他的节奏里,而忘记了她的问题。
他脸上的表情滴水不漏,恰到好处地讶异,“我怎么会给自己下这种药呢?”
他耍无赖说,“我忘记了。”
“你相信别人说的话,却不相信我。”他语气委屈,却像是在指责她。
似乎才发现,姜菱好像是铁了心的不理他,即便是中了药,也没办法。
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了姜菱的小指,他轻轻说,“姜菱,你应该知道,那是个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