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谁承想方招娣男人这个时候回来了。”
但是这次不一样,是姜菱主动邀请他来家吃饭。
与陈向阳的慌张相比,宋观书就表现得十分镇定,仿佛与他无关。
这让陈向阳怎么跟她说呀。
他不用回答,姜菱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你参与了。”
她好奇地问,“什么药呀?”
他虽然读过几年书,也只是认识字而已。
饭桌上很和谐,前半段听陈向阳讲他昨天晚上的经历,先是跟李桂一起遇见了赵广平,再是差点碰到了仙人跳,多亏跟赵广平同桌的女同志,他不至于被骗。
她本是今天晚上的火车,离开之前跟认识的人道个别,给这段时间的经历画上一个句号。
姜菱也看到了,她谢过对方好意,“多谢,一路顺风。”
徐友兰已经转身了,她又转过头说,“我最近看报纸,这段时间报纸上对于家庭作坊的雇工人数进行了激烈的讨论,我不知道会不会对你们有影响,希望你们可以能小心一点,不要被抓到错处。”
姜菱心底疑惑,徐友兰已经承认存在见不得人的心思,为什么坚决不肯承认下药,是因为下药更见不得人,还是她果真没有做过这件事。
这下换成是宋观书咳嗽了。
他支支吾吾,“就是会让男人丑态毕露的一种药,你应该懂的。”
“春药?”姜菱笑眯眯问。
还未入伏,陈向阳后背已经出了一层的汗。
话在他嘴里咕噜了一圈,“你要是这么说,其实也没有错。”
“你从哪里得到的药呢?”姜菱摸着下巴,“让我来猜猜,是宋观书给你的吗?”
第 82 章 第 82 章
缭绕在宋观书一晚上的怪异感,终于明了了。
他试探问姜菱,“你今天见了什么人吗?”
姜菱似笑非笑反问他,“你觉得我应该我今天应该去见什么人吗?”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会,彼此不让分毫。
迟钝的陈向阳总算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看姜菱又看看宋观书,小心翼翼问道,“你们要是有话要说,我就先回家了。”
如此有眼力见,得益于李桂的耳提面命。
宋观书微笑说道,“不急,吃饱了吗,没吃饱慢慢吃,没人赶你回家。”
这大概是陈向阳有生以来,宋观书第一次留他。
想拿陈向阳当作挡箭牌,没门。
姜菱的微笑中饱含着杀意,“我跟宋观书有话要说,你带着饭菜回家吃。”
陈向阳心想,桂哥说得果然没错,这新婚小两口之间私下里会说不适合外人听到的话。
陈向阳左看看右看看,一个人留他继续吃饭,另一个人赶他回去。
认真进行抉择,他说,“哦,那我先回去了,你们两个不要打架啊。”
为了不给这俩人添麻烦,陈向阳特意选择了走前门回家,走后门的话,还要有人在屋里上锁。
那种药吃多了,难道不会对身体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吗。
姜菱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打量,“别装了,你刚才的笑容暴露了一切。”
找出信封,把信纸塞进去,在信封上写上地址,等明天上班的时候,把信送到邮局。
就这样被姜菱看透内里,他不知道应该开心还是恐惧。
这么多内容,堪堪写满了一张信纸。
他不断吞咽着口水,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
宋观书这神经病是把这种药当成糖豆在吃吗?
“承认欲望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我也喜欢你喜欢我的样子。”
“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会喜欢你那个样子。”
“姜菱,我难受,帮我。”
姜菱打水洗手,靠着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平复心情。
知道姜菱聪明,她早晚会联想到,宋观书不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