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药的时候问了大夫,大夫说这样可以缓解疼痛。
始作俑者却不知这一切,睡得正好。
这次她更不要脸,反客为主,把宋观书的被子当成自己的被子盖。
只图一时嘴巴痛快的后遗症来了,这次月经提前了小半月。
同时,他心底生出了无尽的怅然,如果印记能够留下,并且一直留下,那就好了。
不对劲地睁开眼,果然,她这个没有睡相的人,竟然又在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摸爬到了宋观书的被窝里。
姜菱把放在肚子上的罐头瓶拿出来,“不热了。”
他这眼神太吓人,感觉到装可怜是有用的,姜菱哎呦哎呦地叫起来。
姜菱身体不舒服,他没有乘人之危,只是他也存了一点私心,在洗完床单之后,没有给姜菱放回她的被窝里。
“大夫说揉一揉也可以缓解疼痛,热水还要十几分钟才能烧开,我先帮你揉一揉小腹。”
好端端为什么要换新被褥?嫌他的被褥睡得不够舒服?
这小动作是姜菱清醒的时候,他不敢做的。
宋观书摇摇头,“没事,我现在不饿。”
感觉到指尖进入到一处温暖湿润的地方,姜菱的舌尖在他指腹上轻轻划过,宋观书头皮发麻,他人生第一次体会到既舒服又痛苦的感觉。
看见姜菱遮遮掩掩的动作,宋观书心下了然。
买了药回来,他先扶着姜菱吃下了止疼片。
“我也有错,我不该让你吃太多冰。”
就如同雏鸟终将离开父母飞向属于自己的天空,她不能因为担心姜菱被欺负,就阻止她去经历属于她的人生。
不对啊,她都差点被姜菱给带偏了,这是图啥的问题吗,这是他对你好目的不单纯啊。
暖壶里的热水是昨天晚上烧的,经过了一天,温度只有七十度,因此凉得很快。
不过是上次画出陈麻子画像,让她小小地出了把名。
他的指尖在姜菱唇上捻来捻去,看着樱粉的唇色因她变得殷红,宋观书像是得到了什么有趣的大玩具。
果然宋观书的面容和缓,眉头蹙成一团,关切问道,“又不舒服了?”
姜菱简直没脸见人了,她把宋观书的褥子上染上了血,宋观书那个洁癖会杀了她的。
姜菱几口就吃完了一根雪糕,她看佟婉月一直没吃,就问,“婉月姐,你要是吃不下,我帮你吃,没关系的我很能吃凉,一天吃两三根冰棍不在话下。”
“不不不,我来洗。”姜菱从来没有这么主动干过活。
“可是她对你另有所图。”
还有比生理期爬到宋观书被窝里更可怕的事情吗?
他对此知之甚少,只知道女性每月都是有一次,这是正常的生理卫生知识,再多的内容杂志不会提。
这么说也不对,他并非单纯无所求,他想要姜菱能够一直一直在他身边。
指腹上留下了濡湿的痕迹,他眼底翻涌着汹涌的欲火。
这么严重,怎么能不去医院呢,宋观书认为姜菱是在强撑。
姜菱下班后蔫嗒嗒,回到家也直奔炕上,“好困,先睡一会儿,等会儿叫我。”
按理说,她现在这个级别,并不是很有名气,不足以为外地同行所知。
有一种好朋友吵架,她夹在中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感觉。
虽然不舍得姜菱,担心她被宋观书欺负,但毕竟姜菱已经成家,她并非姜菱血亲,不能去干涉她的人生。
宋观书注意到怀中人呼吸变得绵长,姜菱的唇色不再是刚才的苍白无血色,趁着她睡着,宋观书做贼一般在她嘴唇上轻轻点了两下。
这个姿势是在干什么?
姜菱拉着佟婉月的手,认真问道,“这种人还有吗,能够多给我介绍几个吗?”
姜菱说,“这次只是个意外,我只要少吃一点,就不会有事的。”
绝望地低下头,不出意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