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书非常不愿意听那个词,因而他说,“你以后不要吃冰棍和冰镇汽水了。”
一瞬间,宋观书眼前闪过许多至亲离世的场景
宋观书目光闪烁,当然不是姜菱自己爬上去,是他把姜菱抱过去的,为了给姜菱换褥罩。
走进卧室,就看见她蜷缩成一团,宋观书快走两步来到炕边,就看到了一张面色苍白的小脸,她的额角全是细汗。
她手和脸都冰凉,身上却汗涔涔的,仿佛一只没有骨头的小猫儿。很奇怪,宋观书的洁癖其实很严重,他厌恶与人肢体相触,更何况此刻姜菱身上全是他厌恶的汗液,虽然有洁癖,在碰到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其他的感受。
佟婉月捏了捏姜菱的辫子稍,“我知道你不是想要赶我走。”想赶她离开的另有其人。
普通止疼片的药效慢,姜菱吃完了还是肚子疼,只是喝了热水,以及肚子上的热水瓶,让她稍稍好受了一些。
宋观书很是不好说话,他拒绝,“不行。”
姜菱哼了两声,来表示自己难受,宋观书拿起一粒止疼片想叫姜菱服下,又想起医生曾经叮嘱过的,一天只能不能吃下太多,对身体不好。
夏天没有空调风扇已经很难捱了,现在连吃冰的自由也要被剥削掉吗?
有的。生理期爬进宋观书的被窝里,还给染上了血。
姜菱大惊失色,吓得想要后退,“这……不好吧。”
佟婉月伸手揉了揉额角,她似乎不应该担心姜菱被宋观书欺负。姜菱脑子里的这套理论过于简单粗暴,她总有一种错觉,宋观书才是这个家里食物链的底端。
姜菱理直气壮地说,“个体差异的不同啊,还有人吃冰不会肚子痛呢。”
为了方便揉肚子,她被宋观书抱在怀里,他骨节分明的手正在姜菱小腹轻轻地揉着。
即便是裹上了毛巾,还是有点烫,不过姜菱现在就需要烫的温度。
姜菱声音发闷,“对不起——”
不行,这不合适。
看着炕前不错眼盯着她的宋观书,姜菱还有了笑话他的心思,“放心吧,我没那么容易死。”
厨房中的宋观书听见姜菱起身的动静,他推门进来。
“是蹭到了吗?”
宋观书倒是不会图她的钱,宋观书富有,又是个不在意钱财的人。
学校没有教过生理卫生知识,并且将之作为洪水猛兽,他的家中也没有女性长辈。
女主真是个天使,姜菱冲着她甜甜地笑了,“我知道了,婉月姐,你外出出差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呀。”
做好了晚饭,在厨房喊姜菱起床,却一直没等听到她起来的动静。
宋观书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试姜菱额头的温度,不烫反而有些凉。
察觉到姜菱没醒,只是睡梦中的正常反应。
“不是……就是……我给你去买床新被褥吧,用新棉花,柔软又舒服。”
这人总有那么多的歪理邪说,宋观书冷冷地瞪着她。
他跟小偷又不同,也更希望姜菱能够发现。
外地有系列案一直没有破,听说北城有个极为擅长侧写的画像师,就请佟婉月过去协助破案。
即便是血亲,也只能站在一旁看着。
还是第一次听到佟婉月放狠话,姜菱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看佟婉月,再看看宋观书。
宋观书并不在意佟婉月的讲话内容,他轻轻笑了,“劳你操心,不过姜菱是我爱人,我自会保护好她。”
又把暖壶里的热水灌进罐头瓶里,罐头瓶外裹上了条毛巾,防止温度太烫,最后把它塞到了姜菱被子里。
虽然不疼了,宋观书轻轻地按摩是真的很舒服,姜菱没有出声说肚子不疼了。
佟婉月喃喃说,“可是他很爱你啊。”
“小心些,不要烫到。”
“没事,你不是故意的。你先去炕头躺着,我把褥罩扯下来去洗了。”
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