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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观书:“乡镇企业生产的产品已经冲击到了国营厂销量,乡镇企业的发展会越来越好。海城衬衫厂的厂长作为被需要的模范而广泛出现在报纸上,国营厂存在的一些弊病,只能通过改革,才能让厂子维持下去,厂领导们应该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所以我才会说厂子很快要撑不下去了,毕竟普通消费者又不是傻子,一个味道发臭的洗发水,和洗完没有异味的洗发水,他们会选择哪一种,这应该很好选择。”

姜菱的手挡住了他视线,宋观书看不到姜菱的脸,只能看到眼前的掌心,她的手小却细长,似乎还带着淡淡的馨香。

姜菱非常爱花钱,她不能理解,宋观书读书的时候不花钱还能攒下来钱,这是怎么做到的。

宋观书向来不在意吃食,也只有姜菱把每顿饭都看得极为重要。

姜菱找到了他话里的漏洞,这人只说她,却不说他自己,“你一直说我,那你呢。”

谢朗骑了自行车,佟婉月是从派出所过来的,步行只有五分钟,不值当骑自行车。

她想起了上辈子结婚的时候,婆婆跟她说,“我这个儿子,一辈子都没有干过家务,他的手是干大事的手。”

姜菱切了一声,那这叫什么给,这明明是借。

方老太的女儿知道她这是来挑拨离间的,可还是得谢谢她,至少早点通知她们,免得她们爸的赔偿款都被孙老头给骗光了,等到那时候就晚了。

宋观书心中暗骂自己反应太慢,他问,“那你呢。”

但你要说一个手握着几千块亡夫赔偿款的老太太,跟一个视财如命的老头子之间发生了奇妙的爱情,他们绝对不相信。

一不小心她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这两人谁也没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

“你又不用上班,不要早起准备早饭了,我早上起床的时候随便煮点米粥,就着昨晚炸的肉丸子。”

也不光为了钱的事儿,她们爸才死了多久啊,也就三个月的时间,亲妈就再找了。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的?”

合着不是相信她的人品,是相信自己的财力。

“挺厉害的,很多男同志都不会做家务。”

宋观书叹口气,“那样的话,我就要四处乞讨度日,被人呼来喝去,你忍心吗?”

因她拒绝,宋观书心中生出了短促的焦灼感,为什么不用他的钱,把他当作外人吗?就连只是借给她,她都不愿意要。

“我笨嘴拙舌不会照顾富婆,怕日后会因为照顾不当,被打断双腿,能让我在你身上练习一下吗?”

他对吃穿住用都没有要求,能够维持每日人体所需的营养物质就足够了。

“你正常一点!”

姜菱一把盖上饭盒盖子,她凑近宋观书,她跟宋观书的脸隔得很近,“你就不怕我打着借钱的名义,把你所有的钱全都卷走了,就算是写了借条,你找不到我又有什么用呢?”

宋观书低下头,心情很好的样子,“你下海经商当上富婆,应该会愿意为我的脸买单。”

姜菱也是很敬佩他的精力旺盛,怪不得他能当反派。

他带着烧鸡来找姜菱和宋观书,不是为了一起吃饭,主要是家里不许喝酒,他借口出来吃饭喝上两口解馋。

这人就像是牛皮糖,沾上以后甩不掉。自从知道他们家的地址以后,三五不时来家里蹭饭。

姜菱说:“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正直不过。”

宋观书把酒杯推远,似是要跟谢朗划清界限。

送走去上学的孙子孙女以后,刘老太把家里门锁上,去“恭喜”方老太的女儿有新爹了。

她能想到的办法只有,趁着改革开放的春风下海经商。或者去读个大学,有文凭在身,再找工作总不会太难。

宋观书来厂里工作了两年时间,这两年间他就算不吃不喝,也碰不到两千块的边。

姜菱做出个没问题的手势,她又不是小孩,当然知道就算分享,也应该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