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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继续努力工作,便提起要离开。

“肯定不是啊,哪家的中年夫妻天天出来开房。”这人话音一转,“你既然认识其中一个,你能不能去打听一下啊,打听到了,顺路来告诉我一声。”

刘磊的身体本就没有痊愈,哭闹之下,直接吐了出来。

姜菱点点头,“那是我误会了。”

刘科长预料到,回家以后韩瑞雪要跟他闹,毕竟他没有问过媳妇的想法,就带着刘磊去医院。

其实孩子发烧,李君是想要去找前夫刘科长一起把孩子送到医院去。

韩青竹就跟刘建设说,“姐夫不知道,这几天你不在家,我姐担心你,晚上连觉都睡不好。”

礼貌的跟厂长摆摆手,“我们也要回家了。”

被夸了两句,刘科长的心情转好。

刘科长在回屋之后没有看见钱时,就意识到是炕上的韩瑞雪将钱藏起来。

姜菱心里有很多问题想问,最后问出口的只有一句,“那你父亲呢?”

姜菱怒目瞪他,这人是怎么回事,“这是非常严肃的场合,你怎么能笑呢。”

他大手一挥,“我帮你们看看自行车有没有啥毛病,放心吧,咱是朋友,不收你们的钱。”

刘科长没想那么多,披上衣服,去院子里骑上了自行车,绕到家后那条街。

他又重复了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那俩人你们认识吗?”

不管售货员怎样想的,最终还是买到了香烛纸钱。

刘科长听见她说刘磊发烧了,顿时非常着急,“你告诉她,我马上就来。”

韩红梅给自己姐姐说,“我姐夫对你多好啊,你可别不知足,满家属院找找,哪还有比我姐夫更好的男人?”

人家自行车保养得干净,陈向阳没好意思碰车身,只让宋观书推着试一试,“是不是比从前更加轻便了?”

他一晚上没有回家,还是跟前妻李君待在一处,这让韩瑞雪有些不安。

城南距离钢铁厂的家属院不近,姜菱正在跟宋观书讨论晚上吃什么,突然感觉脸上一凉,还以为天上飞的鸟类在随地大小便,雨点儿就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古诗说清明时节雨纷纷,似乎每次清明节前后都要下雨。

宋观书将自行车骑得很快,姜菱害怕被甩出去,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我母亲还没死,恐怕收不到你烧的钱,也不能保佑你当个有钱人。”

雨越来越大,两人都没带伞,只能任由雨水滴落在身上,不一会身上就全都湿透了。

闲下来,坐在刘磊的病床边上看吊瓶,反倒让李君找回了两人还是夫妻的感觉。

他搓了搓手,“万一人家是两口子,咱误会了人家,那可就不好了。”

宋观书很沉默,姜菱坐上后座之后继续发号施令,“你家在南边,我们去靠南一点的十字路口烧。”

但他给姜菱和宋观书当过证婚人,他跟姜菱隔着马路四目相对,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

听姜菱絮絮叨叨地念叨,宋观书没忍住笑了。

丁厂长轻轻咳嗽一声,“不是,这不是我媳妇,我过来接朋友,她来咱们北城出差,住在招待所里。”

宋观书虽然不赞成她的行为,还是将车子骑到了最近的供销社。

在丁厂长的注视下,姜菱问陈向阳:“同志,修理自行车多少钱?”

她感觉到宋观书的视线似乎多向那人看了两眼,车子已经骑出去了两条街,姜菱才问他,“今天清明节,你不给父母亲人烧点纸吗。”

“你叫陈向阳?!”姜菱上上下下看了他两遍。

车链子上油亮亮的,地上还掉了两滴机油,符合据她所说,刚修理了自行车链子的内容。

谢朗有两个白月光,一个是变了质面目全非的心上人“姜菱”,一个是惨死的好兄弟陈向阳。

刘科长任由她发泄,“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是磊磊病得实在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