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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磊被李君抱在怀里,她看见宋观书出来,就想把孩子塞到他的怀里。

宋观书非常厌恶与人肢体接触,厌恶脏东西。

刘磊并不是个干净的小孩,他白天到处野跑,身上脏兮兮。

在她把孩子塞到宋观书怀里之前,姜菱拉着宋观书的手,打开大门,狂敲前院刘科长家的后门。

刘科长家很早就关灯睡觉,韩瑞雪听见敲门声,不愿意从被窝里爬起来,一脚把刘科长踹起来,“去开门。”

刘科长披着衣服下炕,没有点灯,怕影响韩瑞雪。

看见姜菱的动作,这小伙子没忍住黑了脸,“这是把我当什么人了,往路上扔钉子的缺德事我不会干。”

下午的时候,坐在宋观书的自行车后座上,路过十字路口时,见到有人在烧纸。

还一副求表扬的模样,“不用谢我,咱们是邻居,这都是举手之劳。”

可他跟是前妻一起去的医院,家里还有个媳妇呢。

见她面色转晴,刘科长搂住她的肩膀,“明天清明,还没给爸妈买香烛纸钱吧,我跟你一起去,咱多买一点。”

只见丁厂长跟一个年轻时髦的女性手挽手进了招待所。

她像做贼一样,探着头往招待所里看,只看见两人并排上楼,最后消失在楼梯间。

距离他送刘磊去医院的那天晚上,刘科长已经两天两夜没回家了。

宋观书麻木地往火里扔纸钱,直到手彻底地空了,他茫然看向姜菱。

刘科长哪里还顾得了其他,去跟清洁工借来拖把扫帚。

姜菱坐在后座上,思考宋观书他妈是个什么情况,无缘无故死而复生。

他们虽然都不喜欢这个姐夫,却不希望姐姐跟他离婚。

“以后自行车坏了,记得来找我啊。”

“他,确实不在了。”

姜菱啧啧两声,“我觉得应该不是,就没听说过有人会带着媳妇去招待所,又不是没有房子住,难不成是为了寻求刺激。”

姜菱和宋观书还没说话,他已经上手检查了,“车子真干净……车链子有点松,我滴点油紧一紧。”

刘科长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以后肯定不会跟李君再来往,这次是事出有因。我有多讨厌李君,你还不知道吗,好容易能跟她离婚,我又怎么会跟她复婚,这真是你多想了。”

姜菱的声音把他从自己的世界唤醒,他根据姜菱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他敏锐地问道,“你认识我?”

丁厂长不免摇头笑了笑,这年轻人为了招揽生意,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韩瑞雪连连冷笑,“那能怪谁,如果不是他偷东西,又怎么会有后来的事情,他就算发烧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检查了一通,手上蹭到了一些机油,身上也蹭得脏兮兮。

姜菱拍拍他的肩膀,“中元节的时候再来,让你爸自己准备一个能装钱的箩筐。”

刘科长心疼儿子,怕把脑子给烧坏了,心急如焚,快速蹬着自行车,因此没有注意到自家后门的窗户边,站着一个人影,正是他媳妇韩瑞雪。

她摊手示意没得了,火苗彻底熄灭,剩下地上只留下冒着白烟的灰烬,宋观书才彻底回过神来。

她这不光是安抚自己姐姐,也是变相地夸奖了刘科长。

宋观书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说,风中传来的声音带着几分失真,“人死之后归于尘土,消失在这世界上,上坟祭拜都是封建迷信。”

这是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坐在自制的躺椅上,很是悠闲。

姜菱拉着宋观书一起蹲了下来,“给你爸妈多烧点纸,让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也能做一个有钱人,不用苦哈哈地上班挣钱,每天有数不完的钞票花,他们日子过得潇洒,最好空闲之余保佑咱们心想事成平安顺遂。”保佑你们儿子别走上原著的老路了。

丁厂长分别问了宋观书和姜菱的工作情况,勉励了两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