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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阈值后只有怒气值在不断积攒,迟聿驷被这句话气到冷笑。

他感觉自己头上的颜色像是道光,抬手一把扣住郗烬忱的后颈,将人揽起身狠狠按向桌面。

“郗烬忱,是我满足不了你,还是你天生就这样欠*?”

左手揉捏着怀中人劲瘦的腰窝,右手向下探去,搁放在他饱满的身体之上。

那里隐约能感觉到隔着两层布料都犹自透出的,潮热而湿润的触感。

郗烬忱的身体随他的称呼猛地一抖,随后又因动作更加无力地软化下来。

他眼前发蒙,身体燥热,大脑也昏昏沉沉的,像有一把火在身体中烧起来,迅速蔓延到了全身。

胸膛随之痛痒起来,泥泞又开始淌水了。

迟聿驷垂下眼眸看他。冷漠和现在状态下的他毫无干系,满脑子只想把身下还在微弱阻拦自己的人弄到崩溃,让他哭着喊自己的名字——他此刻整个人都很不爽。

从刚刚关上门与郗烬忱面对面开始,他就一股气不上不下地憋到了现在,只在中途听到郗烬忱说喜欢他以后曾有过短暂的好转。

而在刚才,迟聿驷发现这家伙原来根本没有意识到陪他度过之前和往后所有难-耐与晴潮的只能是自己、并在回忆起郗烬忱竟然还当众和卿淼亲密接触的时候,几乎愤怒得失去了控制。

身下人还在徒劳地挣扎,迟聿驷几乎是用撕的,将人压在会议室的桌上,把他被揉得皱成一团的黑背心撕扯着推到脖颈。

银紫色的头发已经完全散乱,粉色的发圈摇摇欲坠地挂在发尾,身体因发热烫得灼手,郗烬忱眼里浮着一层雾,脸颊也通红,嘴里喘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哭着求人将自己毫不客气地对待。

团子趴在腹部快速眨动着蓝色的玻璃眼珠,在迟聿驷即将拎起它前一溜烟跑到一旁。

郗烬忱的手指抖得几乎使不上力气,却还固执地尝试着扭动身体、转动手臂,想要把像钢钳般紧攥着他手腕压在头顶的有力手掌给挣脱开来。

他猛地抬腿踹向对方腹部,却被迟聿驷早有预料般一把扣住膝弯。黑发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向前一压,将他的四肢彻底压制,掌心顺势缓缓摩挲而上。

那地方早已一塌糊涂,水色在灯光下——,迟聿驷俯下身,将指腹碾过郗烬忱的唇瓣,自顾自冷笑了声:“明明很欢迎我。”

郗烬忱像条桌面上任人宰割的鱼,被刨开衣鳞玩弄唇嘴。他将眉头凝在一起表示不满,可惜现下被弄得眼角带泪,躺在桌面只能起到反向作用。

迟聿驷又扳过他的脸,吻从眼睫开始,细细挨过鼻梁,最后停在颤抖的唇上,呼吸交缠间,咬着他的耳垂低语,让他好好看着他是怎么*-的,不要再想别的男人。

郗烬忱还在受那股情绪影响,失焦的瞳孔里映出对方冷冽的眉眼,被搅碎的理智勉强拼凑出一句:“我们…算…什么关系”

“关系就是——你是我的。”

“我…哈……当然知道…”郗烬忱在颠簸中笑,“问题是…你呢……?”

硬骨早已经被迟聿驷早无数次的暴行中折软,不知从何而来的微弱抗拒也飞速被快意覆盖,郗烬忱很快沉溺在他的节奏之下,就算没等到迟聿驷的回答便已主动起来。

像是认主一般,当迟聿驷掐住腿侧时,身体早已先于意识做出反应。

郗烬忱喘息着,手臂不知何时缠上对方的肩膀,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展露开来。

那条灵活的舌咬住目的地反复舔舐,郗烬忱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腰肢不自觉地拱起,不知足地又将自己往那里再贴近了点。

迟聿驷却停下来,缓慢地抬起冰蓝色的眸瞳,看着他失焦的瞳孔和泛着水光的唇,不知道想到什么,直起身贴到他耳畔低语了一句。

话音未落,怀里人的身体便猛地剧烈颤抖起来,抓着他的肩膀往他怀里贴去,手指在衣料表面抓出几道折痕,又失神脱力地瘫软在桌面。

他看起来很不好受,眸瞳泛着涟漪水光,眼尾红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