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吻遍了那张神赐的面容,一边摇晃屁股。

软肉按摩着刚被榨出过一次精液,变成了半软不硬的,对方那可怜可爱的器物。

从天光灿亮一直做到夜幕降临,不但事后洗澡是杜人凤抱着去的,第二天下床吃午饭也是被抱着去的餐厅,谢方升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觉得腿没有还在发软。

腿软归腿软,经过了将近一天,时休时战的激烈性爱,他的喉咙痛和头晕奇迹般地好了许多。

他给沈青去电话,说自己感冒了,要请假。

沈青听着电话那头沙哑到极点的声音,不免有些担忧:

“怎么这样严重?医生怎么说啊?”

谢方升信口诌:

“就是扁桃体发炎,咳……小事。老板,那就这样了?”

“嗯,你好好养病,公司最近也没什么非要你出席不可的活动。”

挂了电话。

沈青脑海里又不由自控地浮现出男人俊美的脸,多情的眼梢,波光盈盈的眼。

在他还愿意出卖身体的时候,他远没有这般令人着迷。

自己终于迷上了他,为他起了性欲,他却不肯再往自己腿上坐了。人真是好笑,也真是贱。

沈青嗤笑了一声。

连自己这样的男人原来也不能免去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