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这就上来。”
一进被窝,他就搂住了对方微微灼热的身体。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胛骨上,还在轻柔抚摸,渐渐摸到了凹陷的脊柱沟,是小鱼的手。
真不该,就这么几下抚摸,他就对已经生病的虚弱的小鱼起了反应。
仿佛是从昨天的某个时候开始,他感觉,小鱼对他隐约存在的一层隔膜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不只是态度上的更加亲昵,他会在需要他的时候,毫不避讳地打电话给他。
叫他“处理”。
而接到电话赶至现场的他,看着满地血腥,血腥里躺着的一个个男人还有被捆住的吴瀚,一愣之后,高兴疯了。
他首先压根没想到,这个差点导致小鑫被撞的凶手将死,真是大快人心。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原来小鱼是这样的存在。
岂止是不会被陆地上的生物吓到?
这一条小鱼,是敢以他们的血肉为食的。
这一条小鱼,不往陆地上跑,不是害怕,也不是不能,只是以前都没必要。
他再也不用担心花豹跟小鱼不能在一起,因为这一条小鱼是特殊的。
只要愿意,小鱼哪里都可以去。
“阿凤,你翘起来了。”
谢方升闭着眼睛,声音里带着撩人的浅笑。
他的手从背后攀上杜人凤赤裸精壮的肩膀,又缓缓滑下,抓住收拢的胸,按揉对方强韧结实的肌肉。另一只手没闲着,他握住了杜人凤翘起来的部位,隔着一层内裤,上下缓缓捋动。
病中正虚弱着、还上下一起狎玩起花豹的不知死活的小鱼为自己的调戏行径付出了代价。
谢方升被杜人凤一翻身,用极精悍的身躯压制住。
作乱的双手被火热的手掌禁锢,在身体两旁动弹不得。
杜人凤怕他着凉,整个人埋在被窝里舔他,牙齿和舌头配合,把纽扣一颗颗解开,纯棉睡衣滑下,露出了锁骨和胸腹。
杜人凤舔他锁骨的凹陷,吻他露出的那部分胸口,接着,隔着睡衣,杜人凤含住一点凸起的肉粒,唇瓣吸附住它不许它逃跑,舌头在里面画圈,舔湿后又用舌尖拍打。
谢方升这算自食其果了。头脑本就因着凉晕晕乎乎,这样被肆意舔来舔去,即便睁开眼眼前都水雾模糊,景象全都在一个虚化的状态,他唯能感觉到两块地方,一是胸口,越来越痒,越来越热,一是下面被刺激得开始充血发胀。
抬起腿,谢方升用小腿蹭着杜人凤的臀:
“阿凤……做不做?先说好,我不在下面啊。”
杜人凤的回答是,一路往下继续舔弄。
最后用牙齿扯下睡裤,他隔着棉质的灰色子弹头内裤,舌尖舔起半硬的肉具。
沉默,和他带着虔敬,痴迷意味的,极其仔细地舔舐,差不多给了谢方升回答。
谢方升的手腕依然被擒住,被交叉按在自己的小腹,只能挺着那里,被杜人凤又舔又吸。
他露在外面的一张脸,带着病态,也带着陷入情欲的迷离之态。即便有人看着也不会掩饰情欲,何况现在无人在看。
谢方升张开双唇,放任自己吐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
内裤的那一块,已经被杜人凤舔得湿透。
舌尖隔着濡湿的棉布,着迷般细细勾勒雄伟不失美丽的私密处,舌尖抵弄布料,揉擦着顶端翕张的孔洞,又滑过茎身,舔吸起同样敏感的底部。
一遍又一遍,循环往复。
“哈……阿凤……”
听着他仿佛无意识地呻吟了自己的名字,杜人凤下腹如遭电流灼击。
杜人凤按住他,最初是怕他再撩拨,撩拨得自己失去理智会弄到病号受不住,后来渐渐从这个状态中觉出了快意。
比起让他的小鱼费劲来抚慰他,他更喜欢这样按住小鱼的手,恣意疼爱他的小鱼,让对方发出舒服的呻吟。
可能除了爱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