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也更过分。
谢方升的呻吟在某一刻变了调,与此同时抓住薛彬头发的手带上几分真实的力道:
“起来!小薛……我想抱你。”
“嗯唔、咕噜,”咽下美味的液体,薛彬吐出它:
“好……哥,哈……”喘息着,他舔断牵拉的银丝,舌尖卷着液体吞掉,边爱怜地看着它。
他忽然有了一种微妙的满足感
他不久前亲手参与了洗涤它,洗干净了它上面的烟气酒气、沾染的各种杂七杂八的味道。
那些谢方升为了生活而奔波所染上的气味。
是为生活,而不是单单为了钱。
他每次帮谢方升洗澡,都能看见谢方升左肩上残留的伤疤,在他觉出谢方升对沈青真实的态度后,在了解了男人的过去后,原先的看法就被推翻了,他认为这疤痕关乎尊严、关乎恩义,是这个男人的一场赌博和偿还。
而现在,这个男人所选择的辛苦,在他看来,也是关乎上述两项。
对方仿佛是想有尊严,不欠谁地生活。
从结果看,这个男人确实已经不再出卖身体。
也依然在为沈青出力。
每次谢方升下班回来,他嗅到谢方升身上的气味,看着对方眼里难掩的倦色,和露出虎牙的笑容,尽管分明地、清楚地察觉到了,他其实对真正的他几乎一无所知
就像是察觉到这个男人明明不喜欢红色偏要买红色的拖鞋和睡衣,就像是觉察到他对十八岁上下的年轻人,具有一种特殊的温柔和关怀,就像是觉察到了他偶尔发呆的时候视线仿佛栖停在自己无法触及的另一个时空,就像是察觉到了他每次都爱用嗑药来搪塞种种……察觉到了,却还是会为他感到心痛。
现在乱七八糟的气味都被除掉。
对方只是被自己的唾液沾满。
自己的唾液。
听令地趴上去给谢方升搂住,同时他执着于在谢方升身上还没有留下口水的地方盖章。
右边肩膀,颈项,啃满了红痕,再换左边。
尤其那道伤疤,薛彬在上面舔了又舔,直到谢方升痒得笑出来:
“小薛,怎么忽然变成狗狗了?”
薛彬不答,只管舔那道伤疤。
谢方升忍着痒,左手抱着薛彬,右手的两根手指已经探入了细窄的穴道内。
里面已经被清理过,有湿滑感残留。
薛彬的敏感点藏得不深,找准之后,手掌托住圆翘的臀,谢方升的指尖抵在他敏感处按压。
“唔……哥……”
薛彬开始忍不住了,他逐渐手口并用。
软缎般的皮肤上濡着汗水,散发香气,底下又有紧实的肌肉支撑,无论是吻、是啃,是发了疯般抚摸,都带来引人痴迷的快意。
再加上屁股里点压腺体的手指。
“哥……你好好吃……”双手爱抚着谢方升的胸口,很轻很小心地捏两点红色乳尖,薛彬凑到谢方升唇角,想起来自己才口交过,只在唇边吻了吻,“十八年了,从来没有觉得过生日有什么意思……现在我知道了。”
谢方升主动亲了亲薛彬的唇:
“还是一只胡言乱语的狗狗。”
内壁变得更为湿润后,指尖改按为揉。
惹人狂躁难耐的快感从腺体处传来。
薛彬这一次没有等命令,他往谢方升的手指上连撞几下,痒处汁水喷溅。
“嗯啊……”
薛彬爽得低吭一声,却只觉更痒,单手按住了谢方升,另一只手将屁股里对方的手抽出。
握住早被他舔得湿透的肉棒,他对准了穴眼。
肉穴跟喉咙还是有差别,谢方升已经很久没被这种布满褶皱的通道箍紧,再狠狠吮吸摩擦过。他看出了年轻人的急切,那双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显露着情欲的血色。
有些怕对方弄伤自己也弄疼了他,他握住薛彬的腰,掌控起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