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点东西根本不值几百万。”

他边说,边用自己有反应的部位去徐徐摩擦对方变硬的部位:

“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哥。”

谢方升感觉到了薛彬下面传来的灼热。

不是禁欲主义者,相反,今天因为一些事心情烦躁,他确实渴求着释放。没有挣开被握紧了的手腕,谢方升命令道:

“小薛,再靠近我一点。”

薛彬没有听见命令,只看出面泛醉意、眼眶发红,下垂的琥珀色眼睛里珠泪盈盈的男人在施展妖法。

咽了口唾液,他凑近谢方升。

“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

他被谢方升吻住了。

男人在他嘴唇上轻咬,尖利的虎牙在他嘴唇内侧的嫩肉上扎出刺痛,被慢慢吮吸时,对方带起的酥麻直窜鼠蹊。

一口含住谢方升软嫩灵活至极的舌头,薛彬反过来用力吮吸,“滋滋”声响彻卧室。

“两厢情愿?”

他边吻谢方升,手不受控制地摸下去。

“会让你觉得有意思的。”

薛彬口交和骑乘:察觉到了,却还是会为他感到心痛。/白懿行应聘

鼻子里全是这个男人的香味。

手掌摸到的器物表面滑嫩细腻,丝绒绸缎的细滑相比之下根本不值一提。

触感好到让人满心焦躁,怎么摸都觉不足。

恨不得生出两张嘴。

一张接吻,一张含它。

薛彬一把一把地捋着,吻渐渐失序也渐渐往下。

“滋、滋……啾。”

下巴被薛彬狠狠啃了一口,接着,喉结被叼住用力吮吸。

“啊,”谢方升轻吟出来,扬起脸,伸手抚摸着薛彬线条流畅的脊背。

年轻人人如其名,平时穿着莘光国际高中的校服,看起来干净俊逸,文质彬彬。脱光了竟不再有半分书生气。

背部的肌肉光滑结实,此刻因为情欲绷紧了更显矫健,坚硬。

埋在身上啃吻的脑袋逐渐下移,谢方升纤长泛粉的手最终紧压进了薛彬漆黑柔软的发间。

黑与白,极端地分明,又亲密地相交相错。

薛彬舔到了它。

舌尖从饱满粉润的头部,一直滑到下面柔软的囊袋,上下几次后再忍不住,他张开嘴,含住上端嘬吸。

“滋滋”的水声十分清晰,薛彬吸得很用力。

谢方升只觉电流从那个被狠吸的小孔处流淌遍四肢百脉,被薛彬按住的大腿紧绷,渐渐转为细微地抽搐,他揉乱了薛彬的黑发:

“小薛……含进去。”

漾溢情欲的沙哑命令,对方的声音在这种时刻听起来更为磁性诱惑。

薛彬感觉耳朵被花茎或是羽毛笔挠了一下……酥麻从耳朵扩开,硬着的地方更硬。

呜咽一声,示意自己听到了,薛彬慢慢地开始往里吞咽。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个,它的尺寸又十分可观,薛彬吞咽得艰难,可慢有慢的好处。

他得以细品它的滋味。

它散发出栀子花味沐浴液的香气,混杂着谢方升本身的味道。

男人的液体本该是苦涩的,或者腥咸的,然而,大概是情欲麻醉下的错觉,他觉得它甜美非常。

让他更想把它都吃下去。

吐出一截再更深地含入,这样反复吞吐几十次之后,他终于把它全部占为己有。

薛彬用喉口吞咽它,用灼热的喉管挤压摩擦它。

头上的那双纤手蓦然收紧了。

头皮传来不剧烈但足够刺激的疼痛。

他的双手掐在谢方升腰上,这个男人身量很高,肩宽腿长、腰臀比卓越,这段腰肢放在全身看去不盈一搦,仿佛轻易就能折断。

可真摸到了,就能感觉到上面铺陈的一块块紧致瓷实的肌肉。

腰侧皮肤上渗出了汗水,满手的柔韧和温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