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松了一口气。
她来了月事,萧庭訚自是不会碰她。
可瞧沈微渔来了月事,脸颊苍白,汗水打湿青丝,萧庭訚冷声道:“真没用。”
沈微渔无力辩驳,虚弱地咬着唇,打算挺一挺便过去了。前几年都是这样过去,早已习惯。
可小腹忽然滚入灼热,沈微渔虚弱地撑开眼皮子,但见萧庭訚坐在床边,而怀里多了汤婆子。
她心中一惊讶,想要抬眸说些什么,萧庭訚斜瞥她一眼,那锐利的黑眸,还有虽已痊愈的面容,可唯有眉弓处残留的伤疤,似乎都在告诉沈微渔,之前他如何逼迫自己。
原本要问的话,一下子说不出口。沈微渔养阖眼,蜷缩着身子躺在床褥。
风中隐隐约约的龙涎香,竟让她有几分安心,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几日后,沈微渔的月事过去。
还没歇息几日,便被萧庭訚推入床褥间。
沈微渔怕两人再怎么厮混下去,会有一日闹出孩子的,难得挣扎地用尽全力,又抓又掐,床褥的帷帐也被撕碎下来。
可沈微渔还以为自己腿不能动,轻而易举地被萧庭訚镇压住。
一向忍耐力不错的萧庭訚,也不免蕴含几分怒气。他攥住沈微渔的双手,举在头顶,眉弓的伤疤狰狞浮现,“你躲什么躲?”
“我不躲,难不成还要被你一直欺辱?”沈微渔面上浮现怒气 。
萧庭訚心中简直要被气笑了,面上却冷静,伸出另一只得空的手,将她拦腰抱起。
“你想要干什么?”沈微渔惊恐地双臂挣扎。
萧庭訚纹丝不动地将她抱起,来到窗棂,推开露出覆满白雪的梅花树林。
一股寒意侵蚀沈微渔的脊背,她向后瞥去,乱琼碎玉,寒梅绽放,暗香疏影,好似人间仙境。
原是冬日吗?沈微渔恍惚地想到。倏然,腰间一冷,沈微渔这才回过神,惊恐地捶打他的肩膀,怒斥道:“下流坯子。”
“你说朕欺辱你,朕便欺辱你试试。”萧庭訚眼眸一冷。
之后萧庭訚为了给她证明,何为欺辱,动作不免粗鲁。
两人衣衫整整,唯有她的罗裙下摆乱糟糟,罗袜褪去,半垂在空中,水痕从小腿滑落。
“不。”
寒风侵肌,沈微渔冷得瑟瑟发抖,唯有在两人亲密相处,方能从他身上汲取点暖意。
萧庭訚却铁石心肠,打定主意,好生让沈微渔这个不知所畏的女子,知道何为欺辱。
自始至终,萧庭訚都面无表情,衣衫整整,而沈微渔冷得颤抖,想要逃走,可腰肢被他禁锢,无所逃离,以至于冷风刮在后背,沈微渔承受不住地呜咽。
“不要在这,好不好。”沈微渔放下自尊,央求地望着他。
萧庭訚残忍地扫过她毫无血色的小脸,掠过她水雾雾的眼眸,冷静地道:“不。”说罢,手上动作一狠。
揉捏。
琼花瑟瑟发抖。
水痕渐渐没入小腿,罗袜,滴落在地面。
沈微渔哭泣声逐渐多了隐忍,而双手也忍不住死死掐住他肩膀的肉,像是要狠狠掐出一块肉出来。
萧庭訚冷漠道:“你若是哭大声点,引来宫人,朕倒不介意。”其实殿外四周,没他的命令,宫人都不敢擅自过来。
沈微渔闻言,花容失色,像是泄愤般一口咬在他的下颌,疯子疯子疯子……她一定要逃。
萧庭訚却纵容她咬自己的下颌,眼眸深沉地用力一揉。
沈微渔被逼得松开唇齿,脸颊布满绯红,往日一双的秋水剪瞳,此时多了怨恨之色。
萧庭訚忽然笑了一下。
她也会变怨恨自己吗?一如自己怨恨她一样。
萧庭訚心情大好,拦腰抱走,一手阖上窗牖,而后将她推入床褥。
沈微渔却好似恢复过来,奋力挣扎,却又被他轻而易举地强制结束这一切。
风雪交加的夜晚,殿内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