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现在什么理智都没有。
他抓着季延的衣领,一把将人按在衣柜上,恶狠狠地说道:“季延你个野种是疯了吧!”
说着季临抬起手正打算把脸上挨到拳头给讨回来。
拳头还没能砸到季延的脸上,就被一股外力抓住了胳膊。
季临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沈鹤州:“沈哥,你帮着他?他和沈覃辛一样都是见不得野种,我们才是一样的。”
沈鹤州冷声道:“松开他。”
季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想要挣开束缚,却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有些单薄的身躯,手力却那么大。
季临怒道:“沈鹤州!”
沈鹤州将季临一把从季延身边拽开后,顺势将季延拉入了怀中。
季延脸色憋得发白,泛紫的双唇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沈鹤州搀扶着季延去客厅后,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牛皮纸袋,让季延才缓解着哮喘的症状。
此刻这一幕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狠狠插入了季临的胸口。
还没等从这一幕下缓过神来,沈鹤州拿起桌上的钥匙,对着季临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季临嗫嚅着唇,双眼通红,身体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许久,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把握住了沈鹤州的手臂:“沈哥,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是沈覃辛勾引我,还用这件事威胁我和他在一起的,你相信我,我对他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沈鹤州弯起唇角,眼神仍旧温柔,说出的话却不留一点情面:“季临,分开了五年,我想我们之间真的不合适,分手吧,停在这里还能给彼此留个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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