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借着酒劲把沈鹤州按倒在床上,狂甩他的嘴唇,跟他说季临就是个屁,快到叔叔怀里!”
“争气点,他都带你回家了,酒醉两个男人在一起不发生点什么,合适吗?不合适!”
好吵。
季延皱了皱眉头,很想把第二人格从脑袋里甩出来。
“亲了吗?说话,你现在有没有亲他,其实可以温柔点的,借着酒劲亲他一下,你别说你不行!当年你要是有季临那龟孙热情,早就抱得美人归了好吗?驻守在路灯下的男二是不配得到爱情的。”
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季延确实被脑袋里喋喋不休的第二人格吵得的动容了。
带有水雾的双眼,落在了沈鹤州的薄唇上。
“你用的哮喘喷雾还是五年前那……”
沈鹤州话还没有说完,季延便凑头吻了上去。
眼前那柔软的唇瓣没有季延想象中那样炙热,却又带着莫名的甜意。
沈鹤州微僵了片刻,倒没有把季延推开,他合上了眼睛,熟练地回应着季延的亲吻。
正要反客为主之际,衣柜里钻出来的一道人影,打断了沈鹤州的攻势,他眼角余光恰好对上了季临难以置信地眼神。
“临少。”
紧跟着衣柜里又钻出一个染着黄毛的男人。
不多时床底下也有了动静。
沈鹤州搀扶着季延往后退了两步,只见床底下又钻出了两个毛茸茸的脑袋。
这个屋子里还挺热闹的。
季临红着眼,委屈地喊了一声:“沈哥。”
沈鹤州看向季临,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丝毫没有半点被抓奸在床的心虚。
季延皱着眉头,还没有从酒醉中清醒过来,潜意识中却觉得站在不远处的人影熟悉却讨人厌。
沈鹤州柔声道:“早知道你在,我就不带着季延上来了。”
季临感觉喉咙里像扎了一根鱼刺,再开口时,说话的声音变得哽咽了起来:“沈哥,这是我们的家,你怎么可以带着外人上来。”
沈鹤州笑意未改,注视着季临的目光里多了一丝冷意。
上一辈子,季临还有利用价值,沈鹤州多得是时间和他虚以为蛇,面对可以随意丢掉的垃圾,他倒没有耐心继续浪费时间。
旁边季临的兄弟也在起哄,话里话外都在替季临不值。
沈鹤州笑了笑:“你没有带着沈覃辛来这间屋子里睡过吗?”
季临双唇微启,眼中闪过了一瞬的心虚。
就连刚刚为季临声讨沈鹤州的几个好哥们,也不说话了,四人互相看了一眼。
其中身材微胖的男人出来打哈哈道:“我烟瘾犯了,你们谁陪我下楼买包烟。”
另外三人赶忙应声,从这满是尴尬的卧室里退了出去。
季临抿了抿双唇,不自然地笑道:“那个私生子碰我一下,我都嫌脏,我和他能有什么。”
沈鹤州道:“恩,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对方语气柔和的说出了最冰冷的字。
季临愣了片刻指着喝醉的季延道:“是不是这个野…我小叔跟你说了什么,他对我们的事情根本就不了解,沈哥,我才是你男朋友,你为什么就……”
不等季临把话说完,季延挣脱开沈鹤州的搀扶,冲上前去就给了季临重重一拳。
喝醉酒的人,下起手来没轻没重的。
季延一击铁拳砸在了季临脸上,季临被打得大脑嗡嗡作响。
沈鹤州没有去拉,坏抱着双臂站在一边,眼神漠然地注视着季延是如何一拳接着一拳打得季临毫无还手之力……
季延一连在季临脸上打了七八拳后,因为哮喘的缘故,嘴唇变得有些泛紫,压在季临身上时呼吸也越发的困难,嘴里喃喃说着什么,声音很小让人完全听不清楚,唯有那双满是戾气的眼眸恶狠狠地盯着季临。
季临缓过起来,本就当着兄弟的面带了绿帽子,又被季延像疯狗一样打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