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断袖之癖,并恳切的请谢玄霄去治病。
当然,他自然劝不动谢玄霄,所以转而去针对张对雪,会堵了他回屋的路,指着他破口大骂,为表忠心,数次谋害,次次失败,再接再厉,持之以恒。
张对雪与他对骂,对打,互相使绊子,直到一柱添了龙息香信的香线,他烈火焚身,灵力走岔,经脉逆行,阴差阳错之下与谢玄霄滚到了一起,破了少宫主元阳。
醒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虞柳了。
当然,现在也不是很想见,其他人冷淡歧视不把他当人是恶,虞柳实打实欺负他也是恶,他都不喜欢。
“你们在这里干嘛?”一道高挑的阴影垂下,“玩老鹰抓小鸡?”
四人齐齐后仰,就看见面容温和的“秦檀”叉腰将他们盯着,“不回去吗,还在这里吹风?”
越千旬听见这仿若春风拂面一般的声音,顿如一棵久旱逢甘霖的小树苗,整个人抖擞起来,连带着看着秦檀这张让人望而生畏的脸,都觉得轮廓好像柔和了许多,耳尖一红,两眼放光,磕磕巴巴道:“秦先生好,您今天看起来很不一样。”
苏昙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系统提示骤然提升的好感度,十分困惑,“哪里不一样?”
转而又有些沾沾自喜,果然还是他气质比较好,看起来更帅!
秦檀与徐静真聊天过后便觉得无趣,沉下去专心修炼去了,将苏昙放出来玩。上次姻缘镜内苏昙受了伤,如今情况大好,喜滋滋过来找人玩。
不过除了越千旬,其他人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贺亭瞳是盯着越千旬,表情诡异,张对雪则是唇角颤抖,赶紧要将苏昙拉进来,却不想还是迟了一步。
虞柳眼神实在很好,他原地遛了一圈,敏锐发现同人对话的苏昙,二话不说,直接冲着他们飞过来,“往哪儿躲!我看到你了!”
张对雪长叹一声,挽起了袖子,他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如果虞柳还穷追不舍,那就别怪他旧事重提,揍上一顿。
两年前虞柳误将迷香换成了情香,铸成大错,这两年里他被丢去偏远属地餐风露宿,磨练心智,终于在今年调任回宗,只是一回来便听说少宫主重伤,修为大跌的噩耗。
他下意识便想到了张对雪,那个卑贱愚蠢粗鲁低俗的肤浅男宠,少宫主出事,必定是被他拖了后腿!
这两年他境界提升极快,已经是六境修士,本打算相逢第一面好好奚落,却不想这次回宗的只有少宫主一人。
张对雪居然与少宫主分开了。
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其余人讳莫如深,并不多谈,虞柳则是欣喜若狂,自然而然便觉得是他家少宫主定然是情劫已过,终于看穿张对雪貌美死相下肤浅愚昧的灵魂,所以将人给打发了。
身为死对头,自然要好好的,全方位地嘲讽一番,才不枉他这几年挨的打,吃的苦。
只是当他与张对雪面对面时,看着不知何时猛窜个头,比他高了一个脑袋的少年,看着他腰上悬着的剑,身后那群人高马大的帮手,忽然觉得情况好像有那么一丝丝不对。
张对雪低头瞅他,“虞小令,大老远过来,有何贵干?”
虞柳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牒丢过去,硬着头皮讥讽,“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宫主有令,即日起你与少宫主亲事作废,逐出宗门,永世不得踏入元辰宫境内。”
虽然要仰着头,但虞柳目光十分得意,有种沉冤昭雪,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畅快,“换句话说,你被抛弃了,死、断、袖!”
张对雪一愣,他捏着砸在自己怀中的玉牒,目光怔愣,自幼长在元辰宫,虽然日子过得一般,但衣食无忧,比常人好了太多,这终究是他呆了十七年的地方,曾经的他觉得……那里算是他的家的。
不过宫主的意思他也明白,既是断,那便断干净,不要给谢玄霄机会,也不要再影响他修炼和往后的人生。
略有伤感,但很快便释怀,张对雪笑,“如此,多谢宫主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