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比下去,怎么样?够努力了吧?”他说着,又要凑下来。
“够了够了够了!”之芙立刻说,“你不用努力也可以!你是我认识的所有人里……”
“嗯?”黎夜被哄好了一点,面带期待。
“你是所有人里最爱吃醋的!”之芙说。
黎夜:“……”果然不应该对她有什么期待!
之芙眼神乱飞,眼见着黎夜的表情越来越无语,她垂死挣扎,试图转移话题:“那个……”
“哪个?”
“那个!你们就没有注意到,这个试管一直在飞吗!”
之芙挣扎着从黎夜的怀抱里逃出来,指向一旁的试管。
透明的小玻璃瓶正在上下翻飞,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把它抛起又接住。
说到这个,站在一旁的谢应白忽然面露厌恶:“有人在那里拿着,当然会飞——对了,我忘记你看不到了。”
黎夜静静地凝视片刻,也说:“不用管它。”
但之芙还是无法理解:“什么?有人?等等,这是什么意思?黎夜,你刚刚不是还让那些东西安静下来了吗,不可以让它也安静吗?”
黎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忽然他顿住了,直直地看向之芙,他坐在了之芙身边,环住了她。贴着她,声音带了点笑意。
“认不出来了吗?”
“什么?”
“这就是你的未婚夫啊。你手上,不还拿着给他做的人偶吗?”
“……”之芙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控诉,“黎夜你怎么被谢应白带坏了!”
“明明是你,把我带坏的。”黎夜托着腮,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试管被高高地抛起来,然后再次被接住,紧接着停滞在空中不动了。
之芙莫名地心虚……她为了骗黎夜和谢应白,编排了很多谎话,难道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夕同简都听到了?
当着人的面编排人家,她有些脸热。
她瘪起嘴,转过身认认真真地拿起人偶,专心地按照黎夜的指导打磨起来。
“我要认认真真做人偶了,不要干扰我!”
主打一个不听不看,这件尴尬事就没有发生过。
可以说非常掩耳盗铃了。
……
进来的时候,之芙就发现了,黎夜是住在庭院的最里面的。
当晚,在结束了地下室的工作之后——打磨人偶真不是个轻松活,之芙只干了半小时就手酸眼胀的,终于明白了黎夜为什么需要一个“女仆”来帮她干活了。
只是,她这位女仆到最后也没帮上什么忙,黎夜见她累得气喘吁吁,就接手了她的工作,让她坐在一边看着他工作——还让人偶给她端茶倒水。
看起来,黎夜倒是更像她的‘男仆’。可惜男仆体验卡是有时间限制的,到了下午,结束了工作之后,黎夜就带着她回到了小楼里,给她安排了一个位于二楼的房间。
他的小楼看起来不大,但里面的空房间不少。对于他的安排,谢应白试图抗议——因为之芙和黎夜都住在二楼,只有他住一楼。
但抗议无效,黎夜本就住在二楼,当时还是谢应白自己说不想见他,才自己选的一楼房间,这下他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至于之芙为什么要住在二楼,黎夜轻飘飘一句就堵了回去——女孩子住一楼,洗漱换衣服都不方便吧。
于是,谢应白只能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憋回去的怒气很快在晚上,之芙跟着黎夜去其他人那边吃饭的时候平复了回来。
位于深山的人偶师家族已经很少有外人踏进了,今天为了庆祝这件大喜事——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大喜事,之芙发现所有人都对她的来历和外面的世界很感兴趣,一整个晚上她都被缠着讲外面的故事——其他人特意办了宴会,在席间,之芙不免被问到“为什么要来这里”和“黎夜之间的关系”这样的问题。
之芙在经历了白天的社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