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胡说八道,认认真真地表示她只是黎夜的女仆,她来这里是为了救自己的未婚夫。
——丝毫没有意识到,黎夜的脸色已经黑成锅底了。
谢应白本来还因为住处的事情生着气,他也吃不了什么东西,但还是执意来参加宴会,就为了粘着之芙。现在一看,黎夜也没比自己好多少,于是又散了气,又能乐滋滋地看着黎夜吃瘪了。
到了晚上,席面散尽了,黎夜拖着之芙这个被其他人灌醉的小醉鬼回了小楼,把她推上二楼推进房间,留下一套睡衣一套工作服后就嘱咐她好好洗个澡早点睡觉,随即就离开了。
“为什么要早点睡觉?”之芙捧着衣服,脚步虚浮,脑袋还不太清醒。
黎夜堪称冷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明天还要早起做人偶。”
之芙:“……”
黎夜这个冷酷无情只会剥削魅魔的资本家!
之芙哼哼唧唧地走向浴室,冲了个澡后她清醒了不少。人类的酒对于魅魔来说本来就很难喝醉,而且这里还是游戏,醉意大概就像游戏里附加的buff一样,让人脑袋晕晕,看不清楚眼前的事情,但过了这段时间就好多了。
她套上睡衣,却发现这身睡衣的尺寸刚刚好,而且布料也非常柔软,很暖和。
不愧是人偶师……只是之前在别墅里抱过几次,就能精准猜出她的尺码。
之芙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睡衣单薄,黎夜还给她送了一件第二天穿的工作服,装在袋子里。
她准备试一下工作服合不合适,打开袋子,把袋子里的衣服倒了出来——
一套黑白色的裙子掉出来,最上面滚落出一个条状的头饰。
之芙捡起来——一个女仆装的耳饰。
之芙:“……”
看不出来啊,黎夜居然是这种人!但为什么是她穿女仆装?不该是黎夜穿男仆装吗?
她捡起衣服,再仔细一打量,却发现这套衣服根本不是她的尺码,虽然是裙子,但裙长已经拖地了,即使是最长的女仆装也没有这样的吧……而且肩线又很宽,款式也跟那种色/情的女仆装不一样,反而是那种裹得严严实实的那种。
黑色的长裙,实用的围裙,没有多余的花边和蕾丝。
之芙陷入了沉思:这不会是……黎夜给自己准备的衣服吧!
这就是他的“努力”吗?
之芙把衣服收好,准备明天去找黎夜让他穿上,直径走出了浴室。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之芙只觉得自己整个手臂都在哀嚎。
那些人偶是树脂做的,又沉又重,打磨很费力不说,还得按照照片上的样子雕刻。
虽然后面都是黎夜在忙活,但她今天又是干活,又是编故事,又是装哭的,也累得不行。
虽然这里是陌生的地方,但这也是黎夜的小楼,之芙对他是百分百信任的,是以,她几乎是脑袋一沾枕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所以,她没有注意到,黑暗的小楼里,她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或许……不是人。
一个试管无风自动,漂浮在空中,偷偷潜入了她的房间。
也没有注意到——
月上中天之时,一个人影打开门,悄悄地溜进了她的屋子。
“……”
“唔……”
好热。之芙半睡半醒之中迷迷糊糊地想。
是被子太厚了吗?可今晚的天气不冷不热,明明是刚刚好啊。
什么东西……
好像在她的身上钻来钻去的。好痒……
黎夜养狗了吗?她怎么没见到……
呜啊……别舔她了……
之芙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大脑还是晕晕乎乎的。她看向天花板,勉强睁开眼睛,还觉得头顶的天花板摇摇晃晃。
然后,她低下头,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
——谢应白那张清俊的脸,正从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