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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我一下。”然后转身走了。

戚央央被他撂在亭子里有些懵,等他再次回来,他已经收好东西,“走吧,我请了半天假,回府你可细细地同我说,说什么我都改。”

戚央央更懵了,玩儿这么认真的吗?

裴大人从政多年,从无请过一日假,不管年节还是休沐,甚至生辰,都无一例外在衙门渡过,今儿居然为了她一句话立马抛下工作陪她回去,让她一时间有些惊惶。

坐在马背他身前的时候,裴陆戟看出她心里的顾忌,还出言安慰道:“放心吧,公务我一并带回来了,是在衙门没那么方便,你也不自在,我才请假回府的。”

听他如此一说,央央才松了口气。

其实她似乎压根不必压力大啊,裴陆戟这人跟着秦相那样的奸佞之臣,他的公事想来对家国而言没那么重要。

回到国公府,央央寻了一处益于增益感情的环境,让如兰在小花园搬来了几盆花,坐在秋千架下同他一一道来这些年,她觉得委屈和苦闷的时候。

原本这些委屈都在找到沐大哥的时候起,就变得微不足道,不需要再花时间去化解了,但这会儿为了继续同裴陆戟演戏,她只能努力将这些都回想起来。

“少时我为了你去同别人打架,结果你半点好脸色都不给我,还骂我笨!”

裴陆戟点头,“是我说话太直,笨的人是我,明知道你心思单纯,像孩子般无暇,我就该先拉住你,不让你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然后手把手教你怎么四斤拨千两,怎么揪准每一个人不同的背景和弱点,花最小的力气做最大的事。”

“那我每次闹得轰轰烈烈,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为了驱赶你被退婚的伤痛,你却冷漠以待,让我一个人像个没人回应的丑角。”

“是我不好,明明秦家那边的退婚是我主动用计促使的,却半点不同你透露,害你像傻子一样干着急,还作出让人笑话的事,我却没有主动去把你给拉回来,任由你在外面继续敲锣打鼓。我那时候脸皮子浅,在路上见了你不回应就算了,竟然还扭头绕路走。”

戚央央说一句,裴陆戟就必有回响似的,也回应她一句。

她以为自己说起这些的时候,会很难演,因为她有了沐大哥就不会再对这些事生气了,但当她揪出这些旧事重提的时候,还是能提起火气。

尤其是,听了他“必有回响”似的忏悔之后。

她秀丽的眉头皱了一皱,“我怎么听你话那么别扭,什么心思单纯,还孩子般无暇,你是在说我笨吗?然后你你还绕路走?你使计让秦家主动退的婚竟然从来没跟我说过,你知道我那时候我和姨母为了你做了多少事情吗?敢情你还嫌弃我们姨甥俩给你丢脸了是吧?”

虽然裴陆戟当年确实是这么想的,但如今的他已经不会那么认为了,不然他也不会有在大街上当众对她表白的话。

此时见她明显被他的话惹恼,他急得慌忙拉住她手,“不是!没有在说你笨!如果是现在,我绝对不会再绕路,你希望我在大众面前怎么公开我们的感情,都可以!事无巨细公开出来都可以!”

戚央央眉头皱得更紧,“我又不是那种喜欢什么都往外说的口无遮拦之人,谁会喜欢将自己私事往外说啊!你才是个大傻子,大笨蛋!”

“是,我是。”裴陆戟严肃道。

从不曾见过一向运筹帷幄裴世子也有如此笨拙的时候,戚央央只觉得纳罕,随后她又继续细数往事了,

“还有去岁,我生辰那天,你提早回来给我庆生,即便只是送了柄很普通寻常的木梳,我也很高兴,可你却趁我睡着把它掰断,你可知我后来得知你是因衙门里的大寺卿,你以前的上峰荣大人要过府一趟,你生怕我从前与他女儿为你而起争执的事会影响你和他的关系,竟然出此下策,逼我离府去修梳子,从而得知你原来并非真心送我礼物,乃是父亲逼迫你,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他是耐着心听她说完全部,才出声的,“是谁告诉你那柄只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