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制,称之为霸道的侵.犯,还是私人的情.趣,她立于危墙之下,确实很想逃,只是这种危险如影随形,纪兰芷惶恐之余,又病态地想将自己完全交付给谢蔺。
他像是深渊,将纪兰芷卷进黑暗里。
那只手总算有了动作,它将纪兰芷,朝谢蔺压来。
男人薄凉的唇覆上纪兰芷的嘴角,舌.尖碾过纪兰芷的唇瓣,将她未尽的呜咽,统统吞咽进肚里。
无论是湿濡的口津,还是软滑的小舌。
全部都被谢蔺的气息吞没,他挟制纪兰芷,手上动作强硬,不许她逃跑。
这样抵死缠绵的吻,几乎让纪兰芷呼吸不畅。
她像是溺亡在谢蔺的啄吻里,偶尔能喘气,也是趴在谢蔺的肩上,如同攀着水面一块浮木一般,微微张嘴,缓慢呼吸。
纪兰芷湿漉漉的,额头上都是汗,她与谢蔺交颈,平复方才郎君的凶相。
她感觉自己都要被掏空了。
谢蔺吮吻得这样干净,蚕食纪兰芷的里外,她整个人都充满他的味道。
明明是纪兰芷先撩人,可最终体力不支,腿酸到几乎要倒下的人,也是她。
纪兰芷的膝盖不慎一滑,落到谢蔺的腿间,她微微屈膝,不慎贴上什么。
纪兰芷头皮发炸,呆若木鸡。
她骤然被谢蔺滚沸的体温,烫了一下,难免结巴。
“二哥,你、你这么快就……”
有异样了。
小妻子从来都语不惊人死不休,谢蔺有点头疼,但他还是好性子地解释:“我是正常男子,温香软玉在怀,自然会有反应。”
谢蔺扶着她,指骨沿着腰窝往下,掌握她的丰满月定骨。
谢蔺难得孟浪一回,低沉的嗓音里带了一丝蛊惑。
“若不是担心枝枝受惊,兴许反应还能更大一些。”
纪兰芷瞠目结舌:“……”
二哥,好像、好像变坏了。
纪兰芷还没来得及思考谢蔺是从哪时变坏的,郎君已经扶住她的腰侧。
一点一点,哄她坐下。
纪兰芷虽然做好了准备,可看着谢蔺渐渐收力的指骨,心里还是有点怕。
她许久没有和谢蔺行,房事了。
尺寸正正好吗?
会不会很难吃下?
纪兰芷的担忧并非杞人忧天,很快,她就知道自己果真是低估谢蔺了。
纪兰芷骑虎难下,但谢蔺还在用甜言蜜语哄她。
纪兰芷不是很争气,她一边想掉眼泪,一边挺直腰背,努力地吞咽。
幸好,她还记得谢蔺的七寸,虽艰涩难行,到底还是容纳了所有。
轮到谢蔺占据主场。
他翻身而来,手肘抵在纪兰芷的颊侧。
床帐里的光线昏暗,纪兰芷偏头,也只能看到郎君撑起的手臂,臂骨用力,肌理崩起经络,一滴汗落下,滴在纪兰芷的眉心,砸醒了她。
随后,男人的手展开她。
纪兰芷的尾骨被手按住,整个人上仰。
她离谢蔺更近。
男人掌心的力量还在按着她,像是要把纪兰芷拥到怀里,直至紧到严丝合缝。
他们两人密不可分。
纪兰芷能感受到谢蔺的狠劲儿。
如此迫切,如此败坏德行,如此不同,与平时八风不动的二哥一点都不像。
他忍了很久吗?
“二哥……”纪兰芷无意识地呢喃,她眉峰虽然紧蹙,却不是在忍痛。
她只是、只是……纪兰芷没想出来。
忽然。
谢蔺倾身而来,腹肌迎上,肩背也挺拔。
他用了一点力气,锋刃莅临战场。
纪兰芷吃了力道,轻轻皱眉。
她有点晕头转向,不知道该看谢蔺那双柔情蜜意的凤眼,还是看他白净漂亮的手。
不止纪兰芷受用,谢蔺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