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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样,一下一下, 沉沉地跳动着。

塞缪尔突然轻轻动了动,于是阿诺的手掌向上,摸上了他如鸽子般柔美的胸膛。

连着几日的开发,某个地方变得异常敏感,轻轻一碰就难受。

阿诺忍了忍,没忍住,手指捏了捏。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他猛地缩回来,蜷缩成一个巨大的虾仁,还是被开水烫熟了的那种。

按理说,他都死了,虽然有狗头金作为身体的动力源泉,但其实血液是不循环的。

但阿诺就是觉得脸好烫,耳朵也烫,头皮快冒烟了。

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是什么臭流氓吗……

我为什么要捏他的胸……

阿诺对自己发出灵魂拷问。

他实在没办法狡辩说,身体对于心脏的追逐,会让他真的变成什么要吃奶的小狗。

只是因为,单纯的,想吃奶……

我渴望他,迷疯狂恋他的身体。

大概可能也许真的是个臭流氓。阿诺冷静地想。

想通这一点后,阿诺决定,一定要继续装傻子。

阿诺知道,塞缪尔好像非常讨厌这里,甚至害怕这里,他想要离开,并且已经在计划着带自己一起离开。

于阿诺来说,他对这座出生的小镇的感情,还比不上常年居住的黑暗森林,父亲和众多亲戚对他来说不过是世俗意义上的联系。

他们的关系并不亲近,甚至彼此厌恶。

而且,自己都死了,重新拥有一次生命也和这些人没有任何关系。

他喜欢塞缪尔,想跟着塞缪尔一起离开。

去谁都不认识他们的地方生活。

阿诺偷偷在心里想,要是去谁都不认识他们的地方,他可以追求塞缪尔。

没人会知道塞缪尔和他父亲结过婚,没人会知道他们曾是继母和继子的关系。

天色逐渐亮堂,早睡的塞缪尔也逐渐转醒。

阿诺有点慌,他一时没调整过来心态,还没熟练掌握装傻子的技巧,情急之下只能用小狗版阿诺最常用的方式——嗷呜一口咬上去。

于是这一天,塞缪尔醒来,照常是看到某个熟悉的红色狗头埋他胸前顾涌顾涌。

遂一巴掌呼上去。

硬挨了一耳光的阿诺,顿时觉得今天也完整了。

……

阿诺的小心思在几个小时后宣告破产——

早餐时,管家过来告诉塞缪尔,说街道上有人撒了很多传单,把塞缪尔除去是大魔导师外,还是赫尔曼先生的新任妻子以及卡修斯主教的旧情人的事捅了出来。

塞缪尔:“……”

塞缪尔其实说不上太意外,他有预感这件事情是瞒不住的,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上。

他冷笑一声,问管家:“那十吨黄金送来了吗?”

管家摇摇头,说:“约瑟芬夫人家里的仆人过来说,希望您能自己过去接应,怕数额如此的巨大,没有您在会出问题。”

“你告诉他们。”塞缪尔优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站了起来,“你去告诉那几位,昨晚上赫尔曼先生醒过来一次,他情况不是很好,迷迷糊糊地说他非常想念他的儿子,让我带阿诺过来见他。”

“而我告诉他,阿诺已经死了,死因不明,并且草草就下葬了。”

“赫尔曼先生伤心欲绝,又晕了过去。而我打算替他去扫墓——也就是去看望一下阿诺的墓碑。”

“我还打算把阿诺的坟迁回来,就迁到花园里,赫尔曼先生的眼皮子底下,保证以后所有进到执政官府邸的人,都可以在见赫尔曼先生之前先看望一下可怜的阿诺少爷。”

管家:“……”

疯了,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塞缪尔阁下有这么疯。

“而我现在要上楼换身衣服,准备出门扫墓。”塞缪尔微笑着说道,“如果我回来得不算太晚的话,我会亲自去几个亲戚的府上接那十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