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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塞缪尔没忘记卡修斯主教是个神职人员,还是职权特别大的那种。

他生怕自己立场不坚定,会被卡修斯主教先大义灭亲了。

卡修斯主教点点头:“好吧,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们只能暂且认为是赫尔曼先生成功了,毕竟阿诺已经死了。”

“嗯。”塞缪尔问,“昨晚,你是怎么应付过管家的?”

“我板着脸质问他,为什么我的好朋友塞缪尔夫人从婚礼上消失,一副中毒已久的样子,他的丈夫、黄金小镇的执政官在哪里?又问他,到底是什么样的隐情,我那柔弱的好朋友会抱着他的继子、阿诺少爷的尸体出来,还求我不要说出去。”

“管家是怎么说的?”

“他也求我不要说出去——他保证他会照顾好你,等你今天醒来后,会亲自和我解释这件事。同时也保证,府邸里的所有人都是清白的,阿诺少爷的死应该只是意外,请我一定要相信,赫尔曼先生是一位优秀的执政官。”

“哈!”

塞缪尔忍不住扶着额头,苦笑一声。

所以其实到头来,谁都不知道真相,却又误以为对方知道真相。

几股势力跟斗蛐蛐似的互相对峙,结果是没有任何人是真正洞悉一切的。

好无语。

塞缪尔简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

同时他又觉得,冥冥中,眼下的情况其实并不算太坏。

他完全可以和卡修斯主教达成共识,一边帮他调查府邸里的人的犯罪证据,一边借着赫尔曼先生狐假虎威保护自己,等到时机成熟,他大可以带着一笔钱,在卡修斯这个主教的保护下离开这里,去过新生活。

前提是,他能稳住现在的局面。

塞缪尔正想和卡修斯主教商量,卡修斯主教却先他一步开口了:“塞缪尔,我信任你就如你信任我一样,现在的情况很麻烦,地下室的门一天打不开,我一天没办法彻查府邸,我希望你能帮助我。”

“当然,我当然会帮助你。”塞缪尔动情道,“不然我还能怎样呢?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是一座会吃人的房子。”

“别担心,不会太久的。我希望你帮助我查清楚真相,但前提是你能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我建议你,对外只说赫尔曼先生正在静养,让你代为管理府邸,这样你能安全一些。”

“我们真是心有灵犀,我恰好是这么做的。”

塞缪尔柔弱一笑。

他贴近卡修斯主教的耳畔,与他耳语了几句,然后举起酒杯,和被他的话引得愣怔的男人碰杯。

清脆的交杯声中,他们达成了一个协议。

……

晚饭后,塞缪尔留卡修斯主教在会客厅里喝了好一会儿茶,直到月上中梢,才依依不舍地放他离开。

两人分别时,他不顾仆人们的眼光,主动上前,依偎在卡修斯主教的身前,探身给了他一个吻面礼。

那模样好不亲热。

然后,他转身告诉身后的管家:“我要去地下室里为先生检查身体,你们不要跟着我,先生说过他不希望任何人在这个阶段看见他,他实在太虚弱了。”

“可是……”

“我会告诉你先生的近况的,请放心,我与执政官府邸一荣俱荣。”

许是最后一句话打消了管家的疑虑,他同意了塞缪尔独自去看赫尔曼先生。

在若有若无的监视目光中,塞缪尔将手摸上了地下室的水晶大门,随后魔法阵闪烁的一瞬间,他整个人不见了。

为了让那些人以为他进入了地下室,塞缪尔在传送前还专门弄出了一些声响。

但事实上,他把自己送去了阿诺的房间——管家可能会去他的房间里看有没有人,但绝不会去检查一个已死之人的房间。

塞缪儿哼着小调,悠悠闲闲地拐进浴室里洗手,他的手心有下午画的一次性魔法阵,刚刚使用后有一点灼烧的痛感。

刚洗完,塞缪尔正打算将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