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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换,一派绅士风度。

塞缪尔则是在他靠近时呼吸一滞。

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频率,没叫卡修斯主教发现。

说实在的,塞缪尔并不想蓄意勾引这位神职人员,更不想和他调情。

但纵观现在的局面,卡修斯主教是目前唯一有能力帮到他,并且大概率不会背刺他的人。

塞缪尔只能向他寻求帮助。

于是,塞缪尔轻轻插起一块牛排,送入口中,然后期期艾艾地说:“昨晚的事情我其实记得不太清楚了,还好你来了。”

“嗯,那种回忆,你没必要记得。”卡修斯主教回答道。

“但是。”塞缪尔深吸一口气,泫然欲泣道,“但是今天,那些亲戚们,他们在午餐时逼问我……你知道的,我自己的话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回忆昨晚那些可怖的场面的,可我没办法向其他人交代。”

“卡修斯,你能把昨晚你看见的情况告诉我吗?”

“我很需要你的帮助,拜托……”

圆桌的距离很近,塞缪尔一伸手就能碰到卡修斯主教的手指。

但他没有,他只是把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放在桌上,捏着桌布,让卡修斯主教看到自己手背上因为隐忍而隆起的青筋,和脸上害怕的脆弱的表情。

十足十的美丽望门寡形象。

卡修斯主教叹息一声:“塞缪尔,如果当初你能像现在一样……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塞缪尔贝齿轻咬着下唇,不置一词。

他仍旧幽幽地望着卡修斯主教,非要等他先投降——他成功了。

卡修斯主教轻轻抬起右手,挥手间布下一个静音阵,防止周围有人偷听。

然后,迎着塞缪尔期冀的目光,他坦诚道:“昨晚我其实什么也没看见。”

“什么?”塞缪尔难以置信道。

卡修斯主教解释道:“我的确什么也没看见——昨晚,我在宴会厅里察觉到不对后,跟着魔法残留的痕迹来到了地下室的入口,可那是一整块镶了金的水晶大门,连我也没办法打开。我能闻到门内透出来的血腥味,我猜到里面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但我那时……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过了一会儿,在我思考着如何暴力破门时,门突然打开了。我急忙走进去,就看见除了你和阿诺,所有人都在炼成阵的笼罩下。”

“你当时状态很不好,浑身尸气——是的,不是毒气是尸气,迫不得已我只能暂时封住你身上的生机,让你停留在将死前的一刻。我把你和阿诺一起带了出来——我当时根本来不及去看炼成阵里面的情况。”

“刚把你们带出来,地下室的门就又合上了。迫不得已,我只得先把你们带到隔壁的空房间,很快我发现,阿诺也死了,他的心脏不见了。”

塞缪尔一愣,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意思是,卡修斯主教也不知道炼成阵下,赫尔曼先生是死是活?

难道阿诺临死前的炼成阵,是要献祭自己帮助他的父亲续命?

赫尔曼先生还活着?

塞缪尔问他:“所以就连你也不知道赫尔曼先生是死是活吗?”

“嗯。”卡修斯主教点点头,“没多久管家就带着人找过来了,不得已,我只能告诉他,赫尔曼和其他魔法师还在里面,你因为魔法使用过度处于脱力的状态,我并不知道阿诺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我告诉他,我看见你提着阿诺的尸体出来,请求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塞缪尔:“……”

塞缪尔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觉得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晋江文学城,城里面全是狗血和替身。

卡修斯主教突然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反倒我要问你,在你昏迷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塞缪尔把自己昏迷前看见的,全都告诉了他。

并强调道:“我并不知道之前几位主母的死因是否和我一样,但请你相信,我绝没有要助纣为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