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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谢舒毓打开台灯,温晚精疲力竭,感觉到湿纸巾冰冰凉在她那擦来擦去,更细微处,谢舒毓指腹的温度又渗透来。
擦拭完毕,谢舒毓默不作声盯着她那处。
温晚垂眼睨着,见她弯腰在那快速亲了一下,忍不住又打个颤。
往常,担心着凉,谢舒毓会立马给她穿上衣服,要么就扯来被子严实包起。
今日一反常态,她擦完不走,就跪那看。
“干嘛?”
空调风吹得身上有点冷,温晚伸手去扯被角。
谢舒毓一把掀起,扔旁边,空调遥控器摸过来关了。
“到底干嘛!”
温晚撑身坐起,靠在床头,谢舒毓手把在她膝弯,将她重新拖来面前,仍是一言不发,只看着。
谢舒毓身上还有件白色吊带,内裤也好好穿着,温晚光溜溜躺在那,两条手臂虚架着,遮了上面没下面,前所未有的窘迫。
“你不是说你在我面前脱光了我看也不看一眼,我现在就看,好好看,认真看。”
谢舒毓说完开始上手,“我不仅要看,我还要摸,全身摸遍。”
温晚尖叫着往后躲,谢舒毓像揉面团,又像洗袜子那样按住她搓来搓去。温晚起先叫骂,然后开始“咯咯”笑,谢舒毓变成扫地机器人,扫完开始亲她,摸过的地方都亲一遍。
折腾半宿,两人都累得不行,谢舒毓倒下,温晚八爪鱼似整个黏上,贴得紧紧,还不住“啵啵”亲嘴。
每亲一下就说一句“我爱你”。
谢舒毓面无表情说:“好了,下不为例,早上起床,我们还是好朋友,记住。”
从水果硬糖变成牛奶软糖,温晚贴着谢舒毓好玩扭来扭去,“不可以,我都给你买了戒指,你要向我求婚,你必须向我求婚。”
一把攥住她手腕,谢舒毓蓦然领悟到什么,“你送我戒指那天就是在暗示我向你求婚吗?”
“什么戒指。”温晚装傻。
“你没丢吧。”谢舒毓又问。
温晚摇头,实话说了,“如果你当时没有拿走另一枚,我可能会拿去丢掉。”
“我就知道。”谢舒毓打了下她手背。
“你很了解我哦?!”她身体在柔软的乳胶床垫弹跳一下,“你还敢打我。”
谢舒毓给她呼呼几下,“过两天我要出差,你跟我一起吧,反正你现在不用上班,机票我来给你买,住宿我们单独开一间,我就不跟同事一起。”
温晚倒下,靠在谢舒毓怀里,手指一圈圈绕着她的头发玩,“会不会影响你的工作,虽然说现在很开放了……”
“我们偷偷的,不告诉任何人。”谢舒毓说她心里有数。
温晚想起几天前被妈妈赶出家门,电话里谢舒毓也是这么说的。
她心里有数。
“等出差回来,我们一起去家具城,买床,沙发,茶几……对了还有各种电器。我的画全都可以挂起来,你的那些小玩意也不愁没地方放,我们一起装点我们的家……”
温晚闭上眼睛,听谢舒毓细细安排着她们的未来,眼泪流出,堆在鼻梁处那个小窝窝里。
“那以后你结婚了,我还可以继续住在那里吗?”她哽咽着,对感动过敏似的,开始胡言乱语。
谢舒毓配合说行啊,“一人一间卧室,谁也不打扰,你要觉得寂寞,把你老公也带过来,我按市场价收租。”
温晚哭着哭着就笑了,“你可真会算计,还要收我们房租。”
她擦了下眼睛,“那如果只有我一人呢?”
“你白住。”谢舒毓说我们这么多年交情。
台灯像朵发光的小蘑菇,外面沙沙一片,好像下雨了,她们靠在一起小声有一搭没一搭说话,温晚肚子咕咕叫了几声,她终于开始觉得饿。
“我以为你要修仙呢。”谢舒毓起床开始穿裤子,“我给你煮泡面吧,我也想吃,我们好久没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