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好赖话,“那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你可以原谅我吗?”
“不需要。”谢舒毓翻了个白眼,这人真是不要脸,故意在老头面前说这些,惹人误会。
“我什么也不想听,你什么也别说,以后路上碰见也别打招呼,就当不认识,算我求你可以吗?”
她转身跟屋里老头说:“不许在外面乱编排我,我跟这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要听见什么风言风语,我可要来找你麻烦的。”
老头就会和稀泥,说“嘿嘿嘿,别吵架”。
话都说到这份上,这个魏安庆还不放过,谢舒毓扭头要走,他一把拽住人胳膊。
猛地甩开,谢舒毓拿晾衣杆指,“离我远点!”
温晚在阳台上洗衣服,翻箱倒柜终于找着半瓶没用完的洗衣液,刚把洗衣机研究透彻,隐隐约约,听见楼下吵架。
她起先还好奇,爬上窗台,脑袋抵着防盗窗栏杆使劲往下看,瞄见个人影,她忍不住骂句脏,跳下地拔腿就往外跑!
谢舒毓刚把晾衣杆举起来,旁边一个人影冲到她面前,把她推开,叉腰站在那,横臂指着对面鼻子骂。
“你再敢对她纠缠不清小心我狂犬病发作咬死你臭不要脸玩意长得跟个臭陀螺上面平下面尖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没有停顿,一气说完,碗大小姐往地上“啐”了口。
“呸,不要脸!”说完,上手把人用力往外一推。
“还不快滚,你家在沟那边,这边是我们的地盘。”
两栋小区挨着,中间有片空地,还有条排水沟,那时候,她们附近几栋小区的孩子,是分成两个帮派的,一个叫沟这边,一个叫沟那边,但彼此都称呼对方为沟那边。
谢舒毓和温晚是一头,魏安庆是沟那边,两拨人从小就干仗。没想到,三十岁了还这样。
魏安庆被推得一趔趄,“关你什么事?”
“就关我事,怎么着?”温晚瞪圆眼睛,跑太急,两片脚掌嚣张露在外头。
“你跟她什么关系,轮得到你说话。”魏安庆昂着下巴,模样要多欠打有多欠打。
温晚看着他这张脸,一巴掌呼死他的心都有了。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同吃同住同睡,你说什么关系。人给你留几分薄面,偏偏你死不要脸,还写情书,才上初中就写情书,你三鹿奶粉喝多了吧。就你这种屌丝男还想找女朋友,你现在一头撞死重新投胎说不定还快点呢!”
温晚骂得特别难听,用词之恶毒,令人惊叹,屋里那老头都傻了,这还是他印象里甜蜜可爱的小碗公主吗?
谢舒毓真怕两边打起来,拉着人往回走。
有套绳的小狗极其嚣张,主人护着,耀武扬威的,吓得对面屁都不敢放一个。
谢舒毓护着人上楼,说走吧走吧,咱们去把枕头拿出来晒,晚上睡得香。
温晚还不住回头看,在收尾,“什么东西,敢跟我叫板,丑八怪一个。”
进楼栋,旁边没别人了,温晚大变样,娇滴滴往人怀里一靠,“我刚刚是不是特别厉害,特别勇敢,帮你赶跑坏人。”
亲亲她脸,谢舒毓哄着,“你最棒,你最勇敢!”
温晚顿时就美了美了,哼哼唧唧没完,“本来就是嘛,都拒绝过一次了,他还在继续纠缠不清,咱必须给他上点手段。”
回去一趟再下来,谢舒毓扛椅子,温晚左右胳膊夹着两只枕头,一出楼道口,那股小劲儿立马上来,像只警犬,立着耳朵四处巡视。
“人走了。”谢舒毓把椅子放在李爷爷的竹簸箕旁边,接过枕头搁上去。
“当然。”温晚傲气甩头。
她还专程跑垃圾桶那看,昨晚扔的蛇皮袋被人捡走了。
义薄云天的碗大侠雄赳赳气昂昂迈着大步往回走,一振臂,“回家!”
想出去玩,但衣服还没洗好,谢舒毓就说等等。
她闲不住,房前屋后收拾,屋里窗户全部打开,风铃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