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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充沛。

他说得云淡风轻,全无不快之意,奥兰德手一松,青筋消失,在心里悄悄松一口气。

没有发现吗?

是不是没有那么在意?

紧接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愧疚。

若非他不争气,他的雄主早该抱一个雄虫幼崽了。

乌索夫·柏布斯在他的雄主这个年龄的时候,虫崽已经超过两位数,谢鲁沙·西斯也不遑多让。

这些雄虫树大根深,雌侍、后代泛滥成灾,攀连起的关系太过庞大,想要彻底清理一遍,就像是清理一窝白蚁。

就连这种雄虫都不缺后代,他的雄主本该有更好的待遇。

可话早已说明白,他实在不敢提再生一个的要求。

他把头埋在魏邈肩颈处,抵了一会儿,魏邈看不得他心神不宁的样子,将他折过身,掰正他的脸,似笑非笑地问:“到底心虚什么?”

黏成这个样子。

奥兰德下意识为自己辩解:“没有心虚。”

“心虚了。”

奥兰德坚持:“没有。”

魏邈仔细打量完他,眯起眼,脑子过电一般,想起约瑟夫今日上午从庄园离开时急切的背影——老人家上个班不容易,腿脚都利索了不少。

维恩也没被送去老宅,显然是有主次之分,不能兼顾。

他冷不丁问:“去做检查了?”

奥兰德突然安静下来。

魏邈盯着他,问:“雌虫蛋?”

奥兰德眼睛忍不住抖了抖。

得,一切未解之谜都瞬间解开。

魏邈把他捞进怀里,倒是难得沉默了片刻,过了一会儿,才问:“用的什么手段?”

这个时候能知道性别,显然不是常规产检。

维恩的性别是第四个月初的时候才知道的。

“基因检测。”奥兰德补充了一句,“它很健康,没什么大问题。”

“没什么大问题。”魏邈跟着重复了一遍,唇角倒是扬起些笑来,“疼吗?”

“……疼。”有点疼。

魏邈收起了视线。

“你也知道疼。”他摸过奥兰德的手臂,“雌虫和雄虫都好,你应该比我清楚,其实没什么区别,能做的事情都一样。”

奥兰德呼吸都慢钝下来,攥住他的手,问:“您不喜欢雄虫吗?”

魏邈笑,他刻意曲解奥兰德话里的意思:“那我该找个雄虫结婚。”

话还未落,就被奥兰德抱住。

“不许。”他心里骤然升起些危机感,脑海中浮现出两个身影,咬着牙强调了一遍,“不行。”

怎么能开这种玩笑?

他的雄主不觉得雄性恋很恶心吗?

·

这些日子,外界谣传的婚变传闻不仅没有消停,反倒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温弥缩成鹌鹑,最近都鲜少出门,只远程发布代购需求,一水儿的星舰扔在地库,朋友圈都消停了许多,怕有谁认为第一手情报是从他这里传出去的。

利亚远在亚述星,已经许久未回老宅,伊维远调之后,剩下的雌虫大部分还跳不到他面前,他乐得自在。

只是难免感慨,纸还是包不住火。

风声甚至传到了研究所里。

魏邈在工区办公,温弥闲不住,憋了几天,从他那间敞亮的大办公室里走出来,脖颈上还套着个U型枕。

尤文碰见他,礼貌地给他让位置。

“呦。”温弥想了半天,想起来这是谁,肃着脸问,“经纬线,你还在?”

这位亚雌几个月前还坐过他的办公室。

经纬线?

尤文不好意思地笑笑:“嗯,多谢老师和您的栽培。”

他在温弥面前出现过几面,这是这位雄虫阁下第一次认出他。

“不错不错。”温弥说,“继续努力。”

魏邈抬起眼,把金丝眼镜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