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看过太多不该看的文字,脸立刻烧起来,咬着唇别开眼,心里吐槽宴决干嘛要用这种词儿。
温溪不服气宴决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把自己弄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于是很直白的问:“你是不是后悔让我穿这件衣服了?”
宴决很平静的“嗯”了声,然后将毛巾翻了个面,动作没有任何迟疑的将温溪的另一只脚从裙摆里翻出来,缓慢又细致的擦干净了才舍得抬头看向温溪。
男人挑了下眉,搭在脚面的拇指摩挲了几下,粗粝的指腹将薄薄的皮肤蹭红,宴决语气平静。
“确实后悔了。”
温溪呼吸乱糟糟的:“那你把我腿松开。”
宴决不为所动。
“那你为什么还握住。”温溪有些委屈的讲:“衣服是你带来的,你自己明明就很想看的……”
“我只是满足你的愿望,你还欺负我。”
温溪越说越觉得宴决不可喻,有些小孩子脾气的抬起脚,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踢在宴决直着那条左腿小腿内侧,像是在报复男人吃饭的时候蹭他腿儿,又像是催促着宴决赶紧把他另一条腿松开。
但是宴决不为所动,温溪走投无路,最后只能恶狠狠的踩在宴决单膝跪地的右大腿儿上。
踩在男人黑裤上的脚很白,骨架小而瘦,透过薄薄的肌肤能够清晰的看到流淌血液的青色经脉,脚尖男人腿上用劲儿的踩着,细瘦的脚踝一掌就能握全。
“没欺负你。虽然很不想别人看到,但是你想怎么穿是你的自由。”
四目相对。
温溪红着脸问:“那你为什么不松开我。”
宴决掀着眼皮直勾勾的看着温溪,语气有些烦闷:“我在懊恼自己的错误决定。”
“?”
男人抓住了他踩在大腿上作恶的脚,抬起来,靠近脸,在温溪错愕的视线中,宴决歪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脚踝内侧。
“斯——”
温溪脚踝刺痛,猛地抽气,浑身像是过电般瘫软下来,手掌撑着床面,蹙着眉头瞪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的小腿儿,在被男人拇指紧扣的地方,赫然是一个鲜红的牙印。
宴决没用多少力气,但温溪实在是细皮嫩肉,力气稍微重一点儿,白皙的脚腕就渗着红丝。
“疼吗?”
温溪已经呆了,大脑一片空白:“不疼。”
“那就行。”宴决拿了干净帕子将那片皮肤擦拭的一干二净,用唇瓣怜惜的亲了下,最后才给温溪穿上鞋子。
“你为什么咬我?”
宴决将他拉起来,温溪穿了细高跟依旧比男人矮半个脑袋,但身高的增加能让他轻易的看到男人幽深的眼底。
占有欲强的要死,语气却温柔沉稳的:“我没有安全感。”
“所以你咬我?”
宴决心里贪欲叫嚣着把温溪藏起来,但是又不能,难耐折磨的骨头缝都痒。克制不住的占有欲的野兽,像是定标记般,在温溪身上留下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宴决目不转睛的盯着温溪。
事后补车票。
“给咬吗?”
长着一张性/冷淡帅脸的豪门掌权人即便和温溪确定了关系依旧患得患失,礼貌克制着邪念,只能咬个牙印儿像野狗圈领地似的找安全感。
“好吧好吧,给你咬。”温溪心跳的很快,他不敢想对面人对他的真心到底有多少,他有些不能承受的错开视线:“你快换衣服吧,他们都等急了。”
温溪红着耳朵,慌然逃开。
行走间隙,层叠的裙摆摇曳,但根本看不到脚踝。
所以宴决才这么有恃无恐的咬他一口,别人都不会不知道,只有他们两个心知肚明这个标记。
温溪看着客厅落地窗上自己的倒影,脚腕和心脏一起灼烫。
又被宴决拿捏住了,温溪羞恼的要瞪人,但转过头去,直接愣在原地。
房门没有关,宴决就站在卧室床边,那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