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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烬道:“但我有一个要求。”

卫翎问:“什么?”

郁长烬忽然改口:“两个。”

卫翎沉默一瞬:“我还有什么可选?”

郁长烬拔剑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向他,实际上郁长烬并不是常发怒的人,他只是性情古怪又阴晴不定,才导致江湖中人对他颇有微词,他真正发火的时候,其实是笑着的。

“其一,”他道:“我要把沈缘带走,至于裴渡,既然是你自家人,你自行处置吧。”

卫翎:“可以。”

郁长烬道:“其二,你得赎罪。”

“砰——!”

郁长烬忽然出手用力按住了卫翎的手腕,他使上最雄礴的内力,把青衣家主的手死死地按在桌面上,然后扬起长剑,扎穿了卫翎的掌心,鲜红的血流出来,顺着桌面染脏了他面前的书页,郁长烬用力压着剑柄:“沈缘吃了七年的苦,他也不懂,所以我来替他讨,本想杀你泄愤,可我答应他不会杀你和裴渡。”

“我不会再欺骗他,我不食言。”

……

……

沈缘莫名其妙地又被带回了玄冥教,对于熟悉的地方,他总能很快地放松下来,郁长烬将他抱回殿中的时候,那只早已经养得胖嘟嘟的黄鸭子“啪叽啪叽”地朝他跑过来乱叫,随即便蹭在他的衣摆边上转圈。

“鸭子!”

他完全被吸引了注意力,于是从郁长烬怀里挣脱出来,俯身把那只长胖了的大黄鸭抱进了怀里,一手戳着它柔软的羽毛,一手托着它的躯体逗弄,毛绒绒的触感总让人欢喜雀跃,忍不住想把全身缩进去玩乐。

当晚夜色浓郁,沈缘被蹭了满身的鸭毛,连头发上都沾了些许,乖乖地张开手臂站着叫郁长烬把他的衣裳脱下来清理,他只裹着一件毯子被郁长烬抱着搁到床边,只能无聊地拿了桌案上的书来看。

“走,去洗个澡。”郁长烬再次把他抱起来,手指却不安分地撩开毯子的缝隙摸到了他胸口间揉捏,指尖红樱开花,在微凉的空气中更加柔软,颤动着像窗外被雪花打落的梅枝:“真想你,做梦都想。”

沈缘被放进了热汤池中,温热的水涌上来覆盖了他自胸口以下的全部身体,黑色的长发也散在浴池水面绽开了一朵漂亮的花,郁长烬脱了衣裳从台阶上走下来,隔着热水把沈缘拢入怀中给他清洗着发间的绒毛。

“教主。”

郁长烬道:“换个称呼。”

沈缘:“夫君?”

郁长烬瞬间感觉自己在水下起立了,他侧身掩藏住自己的欲望,忍不住在少年面颊边偷了个香,又道:“不能总是这么叫,我忍不住的,旁人听见了怕是要当你是妖妃,你换一个。”

沈缘懵懵的:“换什么?”

郁长烬道:“叫我名字。”

沈缘乖乖巧巧:“郁长烬。”

郁长烬捏着他的腰,道:“再换一个,你叫长烬哥哥,我想听。”

沈缘声音轻轻软软,又被汹涌的热气沾成湿漉漉的模样,半晌后才低低地叫出声来:“长烬哥哥。”

这么一声叫出来,郁长烬的心彻底被蒸得软烂,他紧贴着少年白净躯体,将人压在水池边上把一个个亲吻落在他的脸颊处,沈缘抿着唇角像一朵鲜花般任由他采摘,过了好久才呼吸不过来去推他,一伸手却碰到了郁长烬胸口的伤,其上那个青色的字还渗着血,像是没好全。

“怎么了?”郁长烬问他。

沈缘手指作乱,在他胸口间摸了半晌,又伸着指头把郁长烬伤处结的血痂给扣掉了一块,郁长烬又气又想笑,抓住他的手指便含入了口中轻咬了一下。

偏偏此时沈缘一句话又戳了他的心窝子,少年懵懂看着他的伤,看了半晌后抱怨道:“丑,不好看。”

“真是……”

郁长烬气笑了,又不忍心真的对沈缘发什么脾气:“缘缘,来亲亲我。”

沈缘抬起湿漉漉的眼睛:“不要。”

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