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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分别是许成帜、邓由、孟婉和许成远,听到开门声纷纷调转视线看过来,谁也没说话。

气氛有些诡异,不像在担心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倒像是专门在等他。

入户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厚重的木门轻轻抵着许沉星的脊背,推着他往前走了一步。

“我爷爷呢?”许沉星问。

“你爷爷没事,”许成远抬手指了指沙发对面的位置,“过来坐,你二叔有些话要问你。”

许沉星往前走了一步,继续问:“我爷爷呢,他怎么样了?”

“他没事。”

许成远从盒子里取出一根雪茄,剪开茄帽,用火枪点燃抽了一口,才继续说道:“我给他安排了度假村,冯姐和老陈都在他身边,昨天下午就走了。”

许沉星依旧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才明白许成远话里的含义:“爷爷没摔,是吗?”

许成帜双腿交叠着靠在另一边的沙发靠背上,闻言露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当然。”

许沉星下意识地松了口气,片刻,抬起视线看向沙发上的一行人:“你们把我骗到这里来,到底想做什么?”

“不是说了吗,我有事情要问你。”

许成帜站起身走到许沉星身边,扶着他的肩将人带到沙发对面,掌心微微用劲儿:“来,你先坐下。”

许沉星撑起手臂甩开许成帜的桎梏,另一只手抬起,不客气地拂了拂自己的肩膀:“有什么话赶紧问,我等下还要回去。”

“回去?”

许成帜哼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嘲讽:“你以为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还走得出这扇门吗?”

许沉星也笑了一声:“就凭你,能拦得住我吗?”

“我当然没这么大本事,”许成帜退后一步,和许沉星拉开距离,“不过你放心,自然有人能制住你。”

语毕,他朝偏厅的方向扬了扬手。

十几个黑衣人呼啦啦从偏厅涌出,停在许沉星身后,规矩地站成一排,某社会打手一样,将许沉星围成半圈,困在沙发中间。

许沉星被这个阵仗整笑了:“二叔,你在这拍警匪片呢?”

“来说说吧,”许成帜重新回到沙发旁坐下,“上周四晚上八点到十点,你在哪里?”

“怎么,贵公司已经开始研发海上项目了吗,”许沉星说,“管得那么宽。”

“许沉星,”一旁的邓由冷着声音提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清楚自己的去向,”许成帜彻底沉下脸,“不然的话,我可保不准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许沉星笑了一声:“二叔,您这是哪里话,先用卑鄙手段把我骗回家的是你们,我都还没说什么,您怎么先急了。”

“沉星。”

许成远捻了捻手里的雪茄,低声道:“你二叔问什么你就直说,如果事情真与你无关,你也能早点回去,你刚才不还说晚上有事吗?”

“是啊沉星,”孟婉眼睛有点红,声音像是有点不忍,“你就老实交代吧。”

许沉星垂下眼睫沉默片刻,再抬起视线,眸底的锋芒已经消减大半。

他靠在沙发靠背上,回答:“上周四晚上我没出门,一直在学校寝室。”

“是吗?”许成帜明显不信,“那你那个叫秦诀的同学呢?和你们在一起的还有没有其他人?”

许沉星:“为什么忽然提到我同学?”

许成帜不答反问:“你和你那几个同学,真的只是在寝室里待着吗?”

“我们是学生,在校期间晚上不在寝室能去哪里,”许沉星皱眉,“你到底想问什么?”

“你们学校那么大,当然不止寝室一个好去处。”

许成帜双手交叉着搁在膝盖上,一双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许沉星,一字一顿地说:“比如,随便在学校某个角落截住落单的Omega,殴打、侮辱、猥亵。”

许沉星缓缓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