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沉星垂在一侧的手指,“以后我会注意,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谁管你。”许沉星很有气势地瞥他一眼,瞥完视线忘了挪开,思绪控制不住有点跑偏。
幕澄的睫毛好长,眼皮撩起的弧度恰到好处,眸子漆黑,鼻梁也好看。
要命,明明才几天没见,怎么好像更帅了。
唇红齿白,秀色可餐,让人忍不住想抱着这样那样
许沉星傻乎乎的发散思维,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眼神有多露骨,如同盯着肉骨头的小金毛,就差流口水了。
想亲,但得忍住。
毕竟还没正式在一起,他不能一直让幕澄没名没分的被他占便宜。
许沉星抬头看了看高挂在头顶,还挺热闹的太阳,忍不住有点心急。
什么时候才能天黑啊。
“现在是上午十点半,”幕澄垂眼看了下手表,“离晚上大概还有八个小时。”
许沉星眸光一僵,别扭地收回视线:“谁谁谁着急天黑了。”
“我,”幕澄说,“我很着急,真的。”
许沉星耳垂莫名发烫,嗓子控制不住有点紧。
他轻咳一声,尽量严肃地说:“今天晚上七点半,玫瑰庄园2号厅,不许迟到,记住了吗。”
“记住了,”幕澄点头,眼底缀了点细碎的笑,“我等你。”-
下午,阶梯教室内。
许沉星第一百三十八次低头看时间,看完转几圈笔,继续看表。
秦诀单手撑着额角看他,忍不住提议:“等会还有一节课,要不你翘了?”
“为什么要翘课?”许沉星瞥他一眼。
“你不是有急事吗,”秦诀说,“手表都快被你看出个窟窿了。”
“没有急事,”许沉星立刻将视线挪到专业书上,此地无银地给书翻了个页,“好好听课,别说小话。”
秦诀一脸一言难尽:“你拿错书了,咱们这节课是微观经济学,你拿的是微积分。”
许沉星:“”
搁在桌面上的手机倏地亮起,看清上面显示的名字时,许沉星顿了一下,片刻,伸手按灭屏幕,将手机倒扣在桌上。
直至课程结束,许沉星才重新拾起手机,屏幕再次亮起,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号码。
许沉星垂下眼,单手滑动接听:“喂。”
“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电话另一头,许成远的声音十分不悦。
“我是学生,”许沉星单手拾起桌上的书和水杯,声音听不出情绪,“这个时间,除了上课还能干嘛。”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许成远才再次开口:“你爷爷在台阶上摔了一跤,额头流了点血。”
许沉星手里的动作一顿,立刻问:“严重吗?去医院了吗?”
“他说没事,不愿意去。你等下还有课吗,不忙的话回来一趟吧,最好还是劝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好,”许沉星捏紧手机,“我知道了。”
电话收线,许沉星将一直握着的课本推到秦诀怀里:“帮我拿回去,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
秦诀手忙脚乱地接过许沉星的书:“你去哪,下节课还上吗?”
“我爷爷摔了一跤,我得回老宅看看,”许沉星扭头问,“你车还在学校吗?”
学校里车位有限,对于学生来说,用起来也不太方便,所以他们很少把车开进学校。这次也是为了给苏洛安带换洗被子,秦诀才把车暂时停在校内。
“在,”秦诀单手搂着怀里的书,拧着身子从一边口袋里找出车钥匙递给许沉星,“别着急,许爷爷会没事的。”
“嗯。”许沉星应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开教室。
一路疾驰,蓝色超跑拐入老宅院内,稳稳地停在一侧的车位上。
车门打开,许沉星快步下车,朝正门的方向走去,毫不犹豫地推门走进房间。
客厅沙发上坐了四个人,从左到